龙行龘龘!
  • 功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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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之举

    这一天,何曦步履轻快地走向学校。一路上他遇见了不少同学,相谈甚欢,甚至还顺便扶了一个老奶奶过马路——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凡而美好。

    然而,放学后何曦刚走出校园,一个黑影便将他推入了胡同,紧接着便压了过来,一把捏住了何曦的脖子。何曦反应过来时,几乎被吓得崩溃了:一只血淋淋的黑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脖子,如蓬草般杂乱的头发盖住了自己面前那个黑影的身体。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头发中慢慢地探了出来,离他越来越近。

    何曦大声惊叫,试图挣脱它的控制,却失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曦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猛地消失,那黑影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迅速向后退去。

    他抬头一看,只见胡同口站着一个人。那人手中拿着桃木剑,飞快地刺向黑影。黑影向一旁躲闪,却被那人用另一只手拦住了去路。紧接着那人将一张橙红色的符咒贴在了黑影的身上,喝道:“大煞无魂,阴阳皆散。”

    黑影的身体猛地烧了起来,一声凄厉又骇人的低吼传了出来。紧接着它向胡同外冲去,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

    何曦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那人将桃木剑收了起来,望向了他,他才小心翼翼地回看了过去:那是一个年轻的女生,从外表上看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只是眉宇间的戾气能让人后退三分。何曦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对她鞠了个躬:“谢谢大师出手相救!我……”还没等何曦的话说完,女生突然走了过来,拖着他就往回走,一言不发。

    何曦被带入了一间空教室,坐了下来。女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地开了口:“你是不是前一段时间出过什么意外?”

    他想了想,点头答道:“我几天前出门遇上了车祸,但挺幸运的,只碰到了一下头。”说到这儿何曦突然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就是那司机师傅去世了,也是伤了头部。”

    女生仿佛并不意外,只是皱了皱眉头。何曦看着女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大师,你连这个都能算出来!那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惹上什么东西了?”女生无奈地看了何曦一眼,开口说道:“我叫庄唯,不是帮人算卦的,只是会驱鬼。”

    说罢,庄唯突然诡异地看了何曦一眼,小声在何曦耳边说道:“不是你惹上鬼了,而是你自己在车祸那天,就已经死了!”

    接二连三

    何曦被这句话震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慌张地盯着庄唯,颤抖着说:“真的吗,那我现在就是鬼了?”何曦越说越慌张,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庄唯看着他,叹着气摇了摇头:“你要是鬼,那你就跟刚才那黑影一个下场了——我说什么你都信,还真是善良啊!”

    何曦松了口气,但还是紧张地看着庄唯。庄唯继续说道:“出车祸那天本来你也难逃一死,但因为你功德太厚,被放过了。”何曦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人在做了好事儿被别人感谢之后,那人的一点儿阳气就会附着到做好事之人的魂魄里。这种外来的阳气可以让魂魄在身体里更加稳固,难以脱离肉体,也就是说会让人变得不容易死——这就是所谓的魂印。当然,魂印也有其它来源,也会因为一些因素失去它,只不过那是我们修道之人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庄唯耐着性子解释了起来,“那天的车祸,本来你也得死的,但因为你的功德积攒得过于深厚,魂印太多,魂魄就被强行留在了体内。”

    何曦仿佛明白了一些,追问道:“我懂了,就是说我做的好事很多,所以没死成,躲过了一劫?”何曦嘀咕着,像是明白了一样,“原来真的有这种说法啊,积德保命什么的……”

    庄唯点了点头,打断了何曦的话:“所以同样是碰到了头,司机死掉了,但是你没事。不过你现在也因为体质变得特殊而惹上了很多麻烦,比如说会有刚才那样的,甚至更可怕的恶鬼找上你。没遇见危险时的魂印是藏在魂魄最深处的,但等你需要保护时,魂印都浮在了魂魄表面,紧紧地抓住你的肉体,让魂魄不会飞出来——这样的魂魄叫做功德灵。只要将这种特殊的魂魄吸收掉,那这魂魄上的‘功德’就全都归吃它的人或者鬼了。”

    何曦无奈地说道:“他们有了功德又会怎样,我对他们来说真的这么抢手吗?”庄唯继续说道:“功德是判定一个人死后是否受刑罚的标准。你功德满满,死后不会受任何刑罚,而且会投一个好胎;但如果是劣迹斑斑、功德为负的人,不仅要下地狱,而且可能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何曦哭丧着脸看着庄唯:“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厉鬼什么的我也对付不了啊。”

    庄唯点了点头,看着此刻低着脑袋的何曦:“所以我暂时会帮你,但不是无偿的……”还没等庄唯说完话,何曦立刻拼命地点头:“你要什么我都给!”庄唯扫了一眼,冷哼一声:“如果我要你的命,你给吗?”

    他被噎得说不出话,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听见教室的玻璃发出巨大的响声,转头一看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庄唯将桃木剑紧紧地攥在手里,神色紧张地盯着窗户。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两个人紧盯窗户之时,身后的门猛地被撞开,冲进来一条黑影,飞快地贴在何曦的后背上!

    惊魂动魄

    何曦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感受到身体后面传来刺骨的冰冷。庄唯连忙撤到了何曦身后,将桃木剑刺向了黑影。那黑影灵活地躲开,飞快地退后了几步,紧接着俯冲着向庄唯扑过来。庄唯冷静地将袖子里的铜钱扔向黑影,却没有击中。

    庄唯的表情很平静,像是抓住了好时机一样,撒了一把铜钱在自己的左上方,用桃木剑刺破了手中的符咒后举过头顶:“剑指恶鬼,扣锁煞鬼,定以无逃!”

    霎时间,散在地上的铜钱像是活了一样打在了快速移动的鬼影身上,一下将其定在了原地。庄唯举起串着符咒的桃木剑,“快准狠”地刺到了恶鬼身上。她的表情冷静得显得有几分狰狞,剑却越刺越深。

    恶鬼嚎叫了起来,一把攥住桃木剑,把它从身体里拔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扎进了墙中,没了踪影。一旁的何曦站着不知该怎么办,却见庄唯猛地转过头,飞快地抓住何曦的手臂,在走廊上飞奔起来:“快跑,学校里的恶鬼太多了!刚才那个没死透,估计其它藏在角落里的一会儿就都找上门来了!”

    两个人不停地在走廊里飞奔,还好现在已经放学了,没有其他学生留在学校里。就在两个人跑到一楼时,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鬼影飞向了何曦,何曦被吓得呆在了原地。只见庄唯一把推开何曦,却因为躲闪不及被恶鬼抓了一把,脖子上冒出了四道黑色的爪痕,仿佛皮肉全都烂掉了一样。

    庄唯和那恶鬼厮打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三分阴狠:“业火焚烧,恶鬼皆诛!”庄唯拿出了沾满黑色污垢的桃木剑,试图将恶鬼斩断。一旁的何曦不知该去哪儿,只听庄唯大喊:“别站在那里发呆,你先跑出去!”

    何曦得到了指令后立刻动了起来,脑袋里只剩下了逃跑的念头。

    出口就在走廊的尽头。何曦一路狂奔,路过了无数教室,无视身后恶鬼发出的低吼,只顾拼命地奔跑。

    然而,就在跑过化学实验室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让何曦愣在了原地。

    与其说是愣在原地,不如说是被定在了原地:地下伸出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何曦的脚腕!

    1092  2020-07-14  鬼故事
  • 圈掉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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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腰神器

    沈小蜜喜欢坐在她后面的大帅哥王衡,可王衡只喜欢腰细的女生,沈小蜜却是标准的水桶腰。

    沈小蜜在网上买了一个呼啦圈,立志一定要把腰上的肥肉减下去。

    收到呼啦圈的那天晚上,沈小蜜就跑到操场去练习。

    室友叶莱香来到操场跑步,碰见沈小蜜,好心提醒:“小蜜,千万不能在晚上练习呼啦圈,会招来恶鬼的。”

    沈小蜜不以为然。

    叶莱香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地说:“是真的!

    人的腹部下三寸有一个重要的穴位,叫丹田穴,人的‘生气’都受它影响。

    我们玩呼啦圈时,丹田穴受到冲撞,人的‘生气’就会受损。

    而夜里阴气重,是鬼魂活动的最佳时机,一些戾气重的鬼魂就会趁机钻到‘生气’受损的人体内,吸收人体中的‘生气’。”

    沈小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好多人都在晚上练呼啦圈,也没见他们出事啊,你故意吓我的吧?”

    “听说月圆之夜可以看到鬼魂,你掀开衣服看看就知道了。”

    叶莱香索性掀起她的衣服,只见她的腰乌黑一片,还有黑气从里面飘出来。

    更可怕的是,围绕着她的腰竟然长了一圈人的嘴巴,那些嘴巴里的舌头却是向里延伸,就像婴儿和母体之间的脐带。

    “脐带”里有一股半透明的液体流动,叶莱香说那就是人体中的“生气”。

    “看到了没有,你已经把厉鬼招到身上了,它们全都躲在你身体里,要把你的‘生气’吸光。”

    “那怎么办?”

    沈小蜜吓得脸色惨白,扔掉呼啦圈,“香香,你快帮帮我!”

    叶莱香叹了口气:“我也没有办法,要不然我也不会吓得不敢在晚上练呼啦圈啊!

    不过我听说大帅哥王衡在这方面深有研究,你可以问一下他。”

    沈小蜜犯起难来,要是王衡看到她这副丑样子,还会喜欢她吗?

    “有没有其他办法,要不我上网搜一下?”

    说着,便从口袋里掏手机。

    叶莱香拦住她:“网上要是那么轻易就能搜到方法,这条禁忌也就不会流传那么久了。”

    她夺过沈小蜜的手机,给王衡发了一条短信,约他在操场见面。

    然后,将手机递给沈小蜜:“短信我替你发了,我知道你暗恋王衡,说不定你俩还能因此擦出火花呢。”

    沈小蜜并没有因此感谢叶莱香,反而责怪她不该替她发短信,气得叶莱香扭头就走。

    但最终,沈小蜜还是决定留下来等王衡。

    就算王衡不会喜欢上她,能接触一次也不错。

    直到十一点,沈小蜜才看到有个人影朝她走来。

    沈小蜜高兴极了,急忙跑了上去:“王衡,谢谢你能来……”

    “帮我”两个字卡在了嗓子眼儿,因为沈小蜜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样子:一张脸高度腐烂,两颗眼球像红枣一样凸出眼眶,嘴角流着脓水,还有肥硕的蛆虫在里面钻来钻去,这赫然就是一个鬼。

    沈小蜜惊叫一声,撒腿就跑,那鬼张牙舞爪地追着她,有好几次都差点抓住她的头发。

    险中逃生

    沈小蜜将长发捋到胸前,脚上一刻也不敢停留。

    此时操场上空荡荡的,连个躲藏的地方也没有,出口处又距离那么远。

    沈小蜜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那鬼距离自己不过寸许,锋利的指甲勾住了她的几缕发丝。

    她惊恐地大叫一声,脚上加快了频率。

    “小蜜,我来了!”

    入口处传来叶莱香的声音。

    沈小蜜瞪大眼睛,只见叶莱香端着一个小碗,朝自己跑过来:“低头!”

    伴随着叶莱香的一声大喝,一碗黑狗血洒了过来,沈小蜜虽极力闪躲,身上还是被洒上了一些。

    黑狗血洒到那鬼身上,发出“哧哧”的声音,沾上黑狗血的地方被腐蚀得血肉模糊。

    但那个鬼顽强得很,竟将被腐蚀的烂肉硬生生撕了下来,鲜血混合着脓水“扑哧”一下喷溅出来,又溅到沈小蜜身上。

    沈小蜜被糊成了血人,样子竟有几分恐怖。

    眼见那鬼又朝她逼近,她吓地躲到叶莱香身后,哆嗦着问:“现在怎么办?”

    叶莱香举起手中沾有黑狗血的碗,那鬼露出几分畏惧,不敢贸然上前。

    “你身上刚才沾了黑狗血,那鬼暂时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快去把呼啦圈捡回来。”

    叶莱香说。

    “啊?”

    沈小蜜怀疑自己听错了,“我、我不敢。”

    “这鬼就是冲着你身上的‘生气’来的,只有让你身上没有‘生气’,它才会善罢甘休。

    刚才在回寝室的路上,我无意间看到王衡在打电话,一时好奇,就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

    原来咱们学校还有一个人因为夜里玩呼啦圈被鬼吸了‘生气’,在向王衡讨教方法呢。

    王衡说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身上的‘生气’消失——也就是不断地摇呼啦圈。”

    叶莱香一口气说完。

    “人没有了‘生气’,不会死吗,你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叶莱香“哎呀”一声:“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我听到电话里的人说果然用那个方法将身上的鬼驱走了。

    1097  2020-07-14  鬼故事
  • 城市背后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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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夜路公车102

    我叫小诺,男,23岁,A型血,杂志社编辑。

    之所以介绍这个,是因为我和几个妖蛾子女同事正在网上玩一个游戏,叫做“测阴缘”。

    快下班时,女同事娇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算命网,说,每个人在冥冥中都有一个守护者,将自己的名字、姓名、年龄、血型和职业输入到一个网站的表格中,就可以算出来你的守护者是谁。

    娇娇输入后,蓝色的框框里出现一个红色的名字:谢嘉轩。

    “好帅的名字哦!”娇娇立马作晕倒状,“他肯定是个又帅又多金的好男人,赶紧迎娶我吧,我的幸福交给你了!”

    众妖蛾起哄,将花痴一片的娇娇拉起来,把我推上去:“快!就剩你了!”

    我老老实实输入相关信息,点击Enter,等待中……

    “良子。”

    一个名字闪电般在我眼前晃动一下,随即电脑忽然黑屏了。

    “死机?!”妖蛾子们愤怒地拍着显示屏:“怎么搞的!便宜你了小诺,我们守护者的名字都给你看到了,就你的我们没看见,不公平!”

    “你们没看见?!”

    “当然!”

    “好了别当真了,玩玩而已!”我笑着启动电脑,却怎么也启动不了。

    正折腾着,几个妖蛾子一哄而散,我偷眼觑见主编进来。她将厚厚一沓手写稿丢到我电脑前:“把这文件打成电子文稿,排好格式发我邮箱,我明天务必要的。”

    她看我面有难色,便不由分说命令道:“就你是男生,今晚你加个班,这个文件很重要。”

    电脑这时竟然又神经兮兮地自己启动了,进入Windows,一片荧蓝。抬头看看那些可恶的女人,都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幸灾乐祸地一个个走人。转眼间办公室就剩我自己。

    本着省钱的目的,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冲向电梯。写字楼已寂无一人。刚跑到站牌处,电子站牌显示是00:06,那最后一辆红色的夜班车刚刚过去,想追已追不上。

    坐稳之后,却隐隐感到有些异样。

    黑漆漆的车上,除了我,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脸上没有表情的司机,一个是坐在我身后看不清表情的男人。他距离我近,我竟然能闻到他身上传来一股潮乎乎的霉味。

    这人够邋遢!我心说:衣服能捂出这种味儿,不怕长蛆?!

    正胡思乱想,后面的人忽然用胳膊肘捅我一下。我还没回头,他却站起来,大声喊起来——声音满清亮,似乎是我的同龄人:

    “你怎么搞的,踩我脚!”

    我回头看看,确定在空荡荡的车厢内,他是在对我喊。

    我的心情原本就被加班整得无比差,加上他胡搅蛮缠,我气不打一处来:“找事儿啊你!我老老实实坐你前面,怎么可能踩你的脚!”

    “你才找事儿!”他站起来抓住我的衣领:“车上人多!下去说理去!”

    正说着,车喇叭里传来女人尖细的报站声,听着有些病恹恹的古怪,不似往常的模样。公车在一个站牌处停下来,车门打开,他不由分说把我往门口拉。我急得冒汗,一边挣脱一边大喊:“你有没有搞错!现在下车我怎么回家!”

    他却不管,硬拉硬扯把我拽到中门,使劲一推——

    我当然被推滚下来了。肩膀和脑壳撞在候车站牌的广告箱上,栽在刘翔的一个奥运公益广告下。我脾气虽然好,但真的被惹火了,站起来正要发脾气,却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苍白消瘦的脸,一件白色T恤,一条蓝色牛仔裤,斜斜挎着一只小包,脸上似笑非笑。

    我用脏兮兮的手摸摸脸,火辣辣的疼。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土,抱着膀子站在他面前:“你到底想怎样!我他妈就剩这一趟公交,你还给我搅乱?!现在好,我回不了家,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欠揍,倚着路灯杆掏出一支烟来抽。

    “我到底怎么你了!”我绕到他前面,“你凭良心说,我踩你脚了吗?!你为什么把我推下车,作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破事儿!”

    “谁说损人不利己啊!”他朝我轻佻地吐了口烟,眯着眼笑道,“利人利己!”

    “什么意思!”

    “你不懂,以后再告诉你!”他笑笑,伸出手来,“小诺你好,我是良子。”

    “良子?”我皱皱眉,“我不认识你!”

    1132  2020-07-14  鬼故事
  • 阴阳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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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钱庄王奶奶的阳寿已尽,便来到了阴间,住进了家人为她建好的新房里。

    刚开始几年,世间的独子常去她坟前给她烧纸钱、送供品。

    后来,儿子死后,就有独孙子在鬼节里烧纸钱送供品。

    百年过后,孙子也没了,孙子的两个女儿大学毕业后在外都成家立业,因为先人已故,后人变卖了家产离开了家乡,再后人的后人在清明节里开着小车来给先人上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年份久远了,或许后人也不晓得有这么个祖人王奶奶了,从此便撇下了她。

    王奶奶的门前变得冷冷清清,房前屋后便茅草丛生荆棘满园。

    来到了二十一世纪末,金钱庄出了个年轻的富商叫许东。没成家前,在县城不幸遇上车祸,临终前要求魂归故里,家人找来了风水先生想选一块上好的基地,经左挑右选,最后相中了南山一块朝阳之地,而那块宝地的最佳位置埋着王奶奶。

    王奶奶的坟墓已快被野兽翻平了,石碑也倒在了一边,许家人商议将宝地先占为己有再说。

    于是就开始雇了两人挖基建墓,两个雇工挖到了王奶奶的尸骨,许东家赶紧出了一大笔封口费给他们,还叫雇工将骨头抛之山谷中让山洪冲走了。

    待许东入葬后,他家人便买了纸扎店里只要是给死人的所有东西,连同数也数不清的纸钱,吹吹打打一起送到了阴间。许东便住进了家人为他建好的豪宅里。

    王家鬼奶奶的房子给阳间的人扒了,骨头也抛了,魂魄无家可归,新来的许东年轻气盛蛮不讲理,加上有着比星星还多的冥币,真是鬼气十足。王家奶奶只得东游西荡地哭诉。

    日子长了,众鬼们都认识这个乞丐鬼了,都称她老鬼奶奶。

    老鬼奶奶魂无定处,四处漂流可不是回事,众鬼们帮她出主意,让她去找当地土管员贪吃鬼那儿告状。

    当老鬼奶奶来找贪吃鬼的时候,贪吃鬼早应约吃了许东的宴席 ,还收了许多供品。当见到老鬼奶奶来找他,诉说许东家的事情时,他早已心知肚明。于是答应待他去查查事情真伪再通知她。事情这样一拖再拖,每次都找出不一样的理由敷衍她。

    阴曹地府的路并不好行走,老鬼奶奶的魂飘移不定,再去找上一级的官员撑死鬼那儿告状吧。撑死鬼也早被许东用冥币收买,老鬼奶奶得到的回答是,调查调查再研究研究,最后会通知你。

    几个月过去了,老鬼奶奶的事仍然毫无结果。再上告,但那些小头鬼与大头鬼都是许东的酒肉兄弟,老鬼奶奶找不到为能为小鬼伸冤的大门。

    有鬼帮她分折:世人言,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只要出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看来我们阴间也一样,你找这些官员告状,得拿出比许东更多的供品与钱财给他们才行,可你一没供品,二没钱财,还不如直接找公正无私,明察秋毫的阎王爷告状。

    老鬼奶奶觉得这办法应该好使,便摇摇晃晃地直奔阎王殿。

    刚进入阎王殿,就被一凶神恶煞的大官员拦截,只听得一声:“退下!什么鬼如此无理,敢乱奔阎王殿”。老鬼奶奶如实地说出自己的遭遇 并说要去找阎王爷告状。

    大官员听完后,狡黠地眨眨眼冲老鬼奶奶教训起来:“都一把年纪了,连做鬼的起码规矩都不懂,阎王爷是你能叫得吗?得称他鬼王爷爷,鬼王爷爷是什么鬼想见就能见得吗?何况你这没供品没钱财的乞丐鬼!我是鬼王爷爷身边的大员,你想见鬼王爷爷除非……。官员停止了下文,脸上闪过一丝淫笑。

    老鬼不懂其意地问道,“该怎么做才能见到鬼王爷爷呢?官员说“这其实也并不难办,你去带个漂亮的鬼姑娘来陪我开心开心,我就安排你见到鬼王爷爷”。原来这官员是专为阎王爷内外跑腿,权威极高的鬼,但却极为好色。

    老鬼奶奶听后非常气愤,她老脸一拉,对好色鬼大骂了起来:“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你一定是在世上做了见不得人的风流事才早早来这里做鬼的……。老鬼奶奶被赶出大殿,得罪了好色鬼,她又魂无归宿地继续游荡。

    许家继续大把大把地烧着冥纸,许东天天摆宴席请鬼客。

    老鬼奶奶孤魂野鬼,告状无门。众鬼们议论纷纷,有的埋怨地府官员朝政腐败!有的替老鬼奶奶喊冤叫屈……正当她的鬼魂漫无目的流浪时,有一年轻男鬼从后面追上来,他说是在路边听说了老鬼奶奶的不幸遭遇,挺为她难过的。

    他又声称自己生前是个有名的律师,曾帮人家免费打赢了很多官司。然后问老鬼奶奶需不需要他帮忙?老鬼奶奶一听感激万分,真是个世间好人,阴间的好鬼啊,可是想到自己身无分文,打官司可是要好多经费的,她又为难了。

    年轻鬼律师好像看出了老鬼奶奶的心思,他马上说道“我只想做个好鬼做件好事,你只出疏通各个鬼门要道的钱就行,我的律师费一切全免。”

    老鬼奶奶再也不敢犹豫,人家是为了她好,都把律师费全免了,自己还想怎样,于是便问了需用多少钱,以及为她办事的时间、地点后,就千恩万谢地借钱去了。

    然而,帮老鬼奶奶喊冤叫屈的鬼很多,一听借钱,留下的鬼影子却没了几个,哎,都说人情薄如纸,原来鬼情也不过如此,但帮出主意的鬼还总算有几个。

    她听说了个鬼主意:阎王爷设在阳间有家“天地银行”可以跟据鬼的家境来无息贷款,只要有担保鬼就行。

    1181  2020-07-14  鬼故事
  • 长篇:护士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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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一张冥币

    在要记述这件离奇的事的时候,我曾犹豫了很长时间,到不是说记述这件事有多困难、无从下笔,主要的是,这件事的发生极其诡异!实在让人无法相信!而且与一起瞒天过海的神秘谋杀案有关。我几经犹豫,最终决定还是记述下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信与不信就由着读者朋友们自己吧,我被卷入这件事是从给生产队的马喂夜料的那晚开始的。

    在此之前,与这件事相关的背景得先交待一下,要不然阅读起来会觉得摸不着头脑。看过我《死亡的呼唤》和《李降魔历险记》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是一个下乡知青,被十里八村的人称为“李大明白”、“李大胆儿”。我们在瘦狗屯的知青已接到通知可以回城了,其他四人:胡平、孙汉、夏红妹、姜玉珍在我和催老五、精灵莉莉追杀蟒精应答亡时就已经回城了。应答亡在神农架的山上被铲除之后,催老五就留在了神农架的家乡,把他父亲的尸骨重又埋进了坟墓。而我则带着莉莉又回到了瘦狗屯,我的打算是到那里办完手续后回城。而一到了那里,莉莉就不打算走了,说这里山清水秀的多好啊,比乌烟瘴气的城市强多了。我望着郁郁葱葱的凤女山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有心爱的人相伴,生活在哪里都是仙境!

    我把要留在这里的想法向队长张四娃说了,张四娃高兴得眉开眼笑,拍着我的肩头一个劲儿地说:“我正愁你走了谁来修车和给人给牲口看病呢!”我把莉莉给他做了介绍,只说她是我回家时父母做主给定的妻子(我追杀应答亡一事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耳朵的上半截天生就是猫的耳朵,张四娃信以为真。

    由于青年点的房子已住进了新的人家,张四娃就带领乡亲们在村子的南面约六十米远的一块平地上给我盖了一个五十平米的三间草房,在此过程中我给家里去了封信,告诉父母我要留在这里。房子盖好后,我主动要求当村里的饲养员,我是十里八村公认的能人,但我不能拿这个当资本吃闲饭。张四娃满口答应,并善意地提醒我说,喂牲口得经常半夜起来上夜料,这是个苦差事。我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其实半夜起来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练武功,蟒精虽已被铲除,武功我还不想荒废掉。

    莉莉与我同居成为正式夫妻,但她经常外出,短则一二十天,长则一两个月,我要陪她一起出去她还不让,在这仅半年多的时间里,她外出的时间几乎比跟我在一起的时间还长。我问她干嘛总出去,她说:“我是精灵,不可能离大森林太久,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你在这里不回城市的原因”。我私下猜测,她出去可能是修炼和降妖,因为她是精灵,是妖魔的死对头。

    十天前的中午她又要走了,说顶多一个月就回来。我故意绷着脸问她:“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莉莉直视着我道:“那就看你能不能经受得起考验了”。不待她说完我已哈哈大笑起来,莉莉笑着打了我一下,转身走了。

    村里的饲养员有两个人,即我和纪老四。看过我《李降魔历险记》的朋友们知道,这个纪老四就是曾误会我与他媳妇有染的那个人。原先与他搭伙的饲养员被张四娃调去看鱼塘去了。我与纪老四交替值夜班,一替一星期,这星期轮到我值夜班。

    我像往常一样,夜里十点起来,活动开了身体的各个关节,然后弯腰劈腿翻跟斗,最后再把催老五教给我的武术招式从头到尾地练上几遍,一直练到将近十一点半,才向二百米远的村部走去,要喂养的十三匹马就在村部后院的马棚里面。我到了那里,把院中间的灯打开,将白天铡好的玉米秸添进马槽里面,待它们吃完,我把灯关了,刚锁好院门,这时,远远地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声,可能是队里的司机韩东给县里送树苗刚回来。我来到村部的前院扫视一圈,拖拉机果然不在。我转身往家走,拖拉机的轰鸣已近了许多,我渐渐觉得声音不对劲,从机器的声音判断,拖拉机是在超负荷运转,机器不是在轰鸣而是在嘶叫!直让人担心会不会爆炸,同时,拖车的颠簸声也很不正常,好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不停地、狠命地砸着车箱板,同时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啊啊”的声音。拐过弯,“啊啊”声又大了许多,中间还夹裹着叽里咕噜的声音。拖拉机的两道灯光刺得我眯上眼睛,从灯光晃动的频律来看,拖拉机此时不是在道上奔驰,而是在疯狂地跳跃!看着让人心疼……照这样开下去车非散架不可,韩东这么开车太不负责任了!应该说他此时不是在开车,而是在破坏车!我见状气得冲他大喊:“韩东——你他妈的干什么?——”

    我原以为喊过之后车的速度会减下来,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喊声刚落,车的方向陡然响起一声怪叫:“啊!——李降魔?!啊!——真是你?!——真是你?!——”同时,拖拉机瞪着一双雪亮的眼睛怒吼着向我猛冲过来!我一惊,忙向后一跃躲开。灯光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个黑影“哇哇”叫着从车上向我猛扑下来:“李哥——我活不了了我活不了了……”这个声音使我瞬间想起了队长临死时的喊叫(《死亡的呼唤》中张队长的死)。

    我认出是韩东,而此时拖拉机仍在向前冲着,并没有拐向村部,我抓住他双肩狠掇了一下喝问:“谁在开车?”

    “车?啊!车!——”

    他转身向车冲去,我也大惊失色,前边不远就是鱼塘,拖拉机正直直地向那猛冲着。我几步超过韩东,推开他,他踉跄着栽倒在地,我顾不上他了,飞快地追上拖拉机一个前空翻跳进拖车,在车即将冲进鱼塘时我跨上驾驶座踩下死刹,车的右前轮悬空着停住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挂上倒档将车退了回来。

    1062  2020-07-14  鬼故事
  • 荒村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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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贵再次来到这片荒林的时候,在入口处犹豫了一下。十年前他就是从这里离开的,现在再次看到这片林子,他不免有点感慨,又有点害怕,但是在林子深处的村子里,又有他极其挂念的事情。刘贵徘徊了一会儿,还是迈起步子向林子深处的村庄走去。十年前,在离开林子时他就知道,林子有鬼的传说,所以他尽量快地向林子里走去,争取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就进入村子里。

    进村的路很绕,岔口又多,刘贵绕了几圈下来,依然没有发现村落的痕迹。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刘贵有些害怕,他想退出去,但他绝望的发现,他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就这样,刘贵又绕了起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听着周围呼啦哗啦的响声,刘贵冒了一头的冷汗。

    夜色下,他加快了步伐,就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他发现前面有一处幽暗的亮光。刘贵如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拼命向那里赶去,等他来到近前的时候,发现那是一个草棚,草棚的周围什么都没有。刘贵小时候就听长辈们说,林子里的鬼经常会在林子偏僻的地方搭个棚子,背对着门,等人进去一跟鬼说话,它就转身把你吃掉。虽然是吓小孩的,可是刘贵还是有点害怕。

    当刘贵来到棚前的时候,果然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他一惊,刚要向后退,那个背影就说话了:“你找谁?”刘贵愣了一会,说出了朋友魏程的名字。黑影没再说话,而是伸手向左边指了指。刘贵连忙谢过,踉跄着出了门。

    出了门,刘贵向左看的时候,那里一片漆黑,有一个岔口摆在面前,刘贵有些犹豫,他该走哪一条呢?他刚想回头问问,却发现棚子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刘贵心头一颤,借着亮光扫视了一眼,发现棚子的正中有一个墓碑,墓碑周围有青烟环绕,刘贵没敢细看,大叫一声向左边跑了起来,没跑多远,眼前就出现一个亮光。刘贵迟疑了一下,想到身后的那个坟墓,刘贵顿感后背一紧,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了。

    有亮光的地方是一户人家,还没等刘贵敲门,那个光就灭了,前面又有一户人家亮起了光。刘贵有些紧张,站在门前,借着前面的亮光端详了一会儿,发现这的确像个村庄。于是他转念一想,或许他刚才碰到了个好鬼呢?抱着这种想法,刘贵便跟着光向前走去。随着光亮的灭亮交替,刘贵便来到了村子的深处。当他等待新的光亮起时,旁边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年龄相仿的人走了出来,差异地盯着刘贵看。因为是逆着光,刘贵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样子,只听这个人说:“你是刘贵吧?”刘贵一愣,那人继续说道:“我是魏程,刚才有人来说你找我,我就打开门了。”刘贵急忙四下环顾,连个人影都没有。

    刘贵进了门,魏程把门关好,问是谁把刘贵带来的。刘贵便从有坟墓的棚子说了起来,魏程低头听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魏程说了句:“是鬼吧?这村里经常闹鬼,天晚了,快睡吧。”“那金子的事……”还没等刘贵把话问完,灯就噗的一下灭了。就听外面传来轻微的哼笑声。刘贵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上了床。

    次日一早,刘贵睁开眼时魏程已经不在了,刘贵披上衣服出门找魏程。这么早,不知道魏程去哪儿了,刘贵只好四处走走,在屋子周围绕了半天也不见魏程回来,刘贵有些着急了。当有村民路过的时候,他就拦住人家问见没见到魏程。许多村民疑惑地看着刘贵半天,然后摇头离开,直到有一个老人被刘贵拦下时,他想了想说:“你是说十年前那个魏程?”刘贵苦笑道:“你们村有几个魏程啊?昨天晚上我还跟他住在一起呢!”老人大惊,半天才说道:“怎么可能,魏程十年前已经死了啊!”刘贵转身指了指他昨晚住的房间,老人的脸色一下变的煞白。“那是王军的房间,十年前,他和魏程都死了,你不知道吗?”

    刘贵半张着嘴,直到老人离开了,他才稍微缓过神来。他立刻回到昨晚睡的屋子里。果然,房间里落满了尘埃,在屋子的正中有一张王军的照片。刘贵吓的直接跳出了房间。冷静了片刻后,刘贵觉得要去昨天晚上一路给他掌灯引他来的那几家里问问,他们昨天晚上为什么会为他开灯照亮。由于这个村子的住户都集中在一条路上,刘贵就沿路挨个问了起来,结果令他大失所望,所有的人都说自己没有半夜起来开过灯。一个老婆婆生动地说:“我们这穷的厉害,连半根火柴都不舍得用,怎么可能半夜起来点蜡呢?”刘贵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十年前这村就穷的厉害,否则他也不可能干出那种事来!想到来到这个村后发生的种种怪事,刘贵就浑身发毛。不再试图去找什么真相了,为了活命他要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刘贵沿着那条路向村外跑去,或许是心理作用作祟,他没跑几步,腿就像灌了铅一般的沉,跑到一半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等他来到村口时,夜色已经降了下来。但在他的面前仍然有一个处光亮,借着光亮,刘贵发现他又来到了昨天晚上问路的那个棚子了,他怔了一下,缓步走了过去。刘贵决定,如果这次再看到那个人影的话,他一定要上去看看是人还是鬼。可是,当他来到门前的时候,发现里面并没有人,但里面的光正映在墓碑上,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墓碑上写着王军的名字。刘贵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刚要抬脚离开,只听墓碑那里发出深沉的声音:“怎么,你还想走吗?”

    这个声音和王军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刘贵大叫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王军,你放了我吧!十年前,我和魏程一时起了歹念才决定杀了你,取走你的金子,这不,这不是因为穷嘛!求你原谅我吧!”当刘贵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从墓碑后站了起来,刘贵仔细打量,这不就是十年前的王军嘛!刘贵吓的浑身都软了下来。

    那个身影问道:“刘贵,你承认你杀了我王军了?”刘贵哪敢狡辩,马上承认了。此时,棚子外面突然冲进了一帮警察,迅速把刘贵按在了地上。那个人哼笑了一声,告诉刘贵,他就是王军的儿子王尚,昨天恰好是王军十周年的忌日,所以他便晚上来到这里上香,没想到却遇到了刘贵。当刘贵说出魏程名字的时候,王尚立刻就想到了来人定是杀父凶手刘贵!这个村里的人都因为十年前的那件凶杀案而痛恨着刘贵,他们想了不少法子来惩治刘贵,“半夜鬼指路”就是其中一招。王尚给刘贵指路后,他便趁黑去敲响村民家的门,只要说一句“刘贵来了!”村民就按计划根据刘贵的脚步声,把灯点上,再灭掉,而出来接刘贵的人自然不是魏程,但是天色太黑,亮灯的时间又短,刘贵没有看出来而已。

    知道被王尚套出了自己的犯罪事实,刘贵恼羞成怒,他大骂道:“难道村民们都瞎了眼?大家都吃不上粮食的时候,村长王军自己藏了块金子,不给大家买粮食,要饿死我们啊!”“那你们也不能杀人啊!”一个警察踹了刘贵一脚,反绑着他就要往局里走。却被王尚拦住了。

    王尚狠狠地瞪着刘贵,眼睛却逐渐湿润起来,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王尚大吼道:“是你们看到钱就红眼了!当初即使不是你和魏程要杀他,我想也有其余的村民要杀他的!可是最后的结果呢?十年前,你是因为警察赶来了,你跑了。那天晚上的情景你不知道,但所有的村民都看到了!”说话间,抓刘贵的警察眼睛也湿润了。王尚叹了口气,哽咽着继续说道:“我爸爸藏着的那块哪儿是什么金子啊!你们怎么不想想,如果是金子的话,十年前为什么我家也挨饿?那根本就不是金子!你还记得咱村里来的那些淘金的人吗?那个东西就是那些淘金人留下的,但那不是金子,而是有放射性的有毒金属!当时我爸爸把那个东西交给乡里,乡里也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处理的。为了让危害减到最底,我爸爸就自己一个人……”

    “你们这些人啊,都是被金子蒙蔽了眼睛了!”一个老警察感叹道。刘贵不再反抗,大骂自己财迷了心窍,不分好坏,说着,便面朝墓碑跪了下去,悲痛地给王军磕起了头。

    1135  2020-07-14  鬼故事
  • 短篇恐怖鬼故事3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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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

    有一对外地来京的兄弟,为了节省房租,便搬到了一座传说闹鬼的大厦里,虽然说房租省了,但两个人,还是很害怕,于是便约定,两人晚上无论谁先到家,都要在楼下等另一个人,然后一起上楼 。

    有一天,弟弟很晚才下班,等到家楼下的时候,都已经是12点多了。他看见哥哥还坐在路灯下,默默地等着他,心里顿时充满了暖意,便急忙跑上去说:“哥!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让你等我。”

    哥哥说:“没事的,两兄弟,说这个干嘛。”于是两个人便一起进了楼,上了电梯。

    在电梯里,弟弟又对哥哥说:“哥,等我们挣了钱,就搬到别的地方吧,这里我总觉得怪怪的。”这时站在电梯角落里的哥哥幽幽的说到:“哦。”

    电梯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弟弟掏出钥匙打开门就往屋里走,这时身后的哥哥说:“我就不进去了。”“啊?哥哥,你怎么了?”弟弟不解的问道。

    呵呵……随着几声阴冷的怪笑哥哥说到:“我真得那么象你的哥哥吗?”这是弟弟的手机响了,里面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弟弟,我们公司加班,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你要等我啊!”

    我的一个朋友姑且称他为W吧,是一个玉石的爱好者,最大的兴趣就是收集古玉

    有一次在潘家园古玩市场,他淘到了一块古玉币,那块玉币通体成象牙白色,没有花纹,打磨很光滑,在右上角还有一块红豆大小的血沁 。卖玉的人说,是正宗的汉代和田玉,我的朋友非常喜欢就买了下了。

    自从有了那块玉,我的朋友就整天的玉不离身,只要一有空就拿出来细心的擦拭揉搓。渐渐的那块本来是象牙白色的玉,逐渐变成纯白色,而那块血沁也越发的变得鲜艳了,从远处看就好是有鲜血刚刚滴上的一样。

    随着那块玉币的变化,我的朋友也渐渐的产生了变化,首先他的开始不爱说话了,整天对着那块玉币发呆后来竟然开始自言自语,每每到深夜竟然从床上爬起来,钻到柜子里睡。他的家人和我们都开始隐约觉得是那块玉石带来了,这一切不可思议的变化。

    于是有一天,我们称他熟睡的时候偷偷拿走了那块玉,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竟然大叫头疼,而前从表情上来看,他真的疼的极其痛苦~~~~我们更害怕了,又不敢把玉还给他,可又不忍心看他这么整把整把的吃止疼药。于是我们和她父母商量,送他去了医院。

    可医院说他没有问题,拒绝住院,我们只好给他换了家郊区的疗养院,希望郊区的空气、景色能让他渐渐好起来。一个月后,当我们去疗养院看他的时候,我们惊呆了~~~~以前一个棒小伙子,竟然在一个月之内瘦的就剩了一把骨头,而肚子却像怀孕的妇女一样隆的老高。

    我们紧忙把他接回了城里,直接送到了医院,医院一看决定立即动手术,但由于病人的身体情况,也许会出危险,就让家属签了份协议。在手术前,我们来到他的床边问他还有什么想说的,他说还想看看那块玉,没办法我们和他的家人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块玉拿给了他~~~没想到在他看到那块玉的时候,本来死灰一样的脸上~~~竟然呈现出一种异样,病态的兴奋。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三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医生从他肚子里取出了38条红色长满腿的虫子,最大的一条,竟然有20厘米。而那块玉币,竟然在我的朋友手术结束后,自己碎掉了,而那块扎眼血沁也没有了。

    梳子

    小莲是个长发的女孩子,她爱惜自己的长发,象是自己的生命一样.每天细细地梳理,然后用精致的绳子绑住,每掉一根头发,都要用首饰盒装起来.慢慢地首饰盒装满了,当她去再买首饰盒的时候,却在柜台上发现了一把精美的梳子.

    她并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但拿在手里觉得很舒服.售货员诚恳的面容也打动了她,于是,梳子和她一起回家了.手里握着那把梳子,自然而然地想梳头,对着镜子,开始给自己梳头发.

    精美的梳子划过长长的黑发,好象是在抚摩着长发,小莲沉浸在梳头的快乐中,而梳子好象也知道小莲的心意.慢慢得梳着.妈妈敲着小莲的门,小莲的梳子突然自己抖了一下.放下梳子,开了门,妈妈拿了一碗莲子汤给小莲。小莲笑着抱了抱妈妈,接过了莲子汤.妈妈的眼睛看到了那个梳子,问小莲:“又买新梳子了? “小莲说:“是啊,多美啊!“当妈妈要拿梳子的时候,梳子好象自己从桌上掉下来了.

    小莲从地上拣起了梳子,递给了妈妈.妈妈接过梳子,竟开始给小莲梳头发,小莲从长大后就再也没有用妈妈给她梳过头发.妈妈一边梳,还唱着小时候给她梳头唱的歌.小莲对妈妈说:“妈,你很久没有唱歌了.“妈妈竟然脸红了.说:“是我老了吧?“然后放下梳子就离开了.

    小莲爱惜地把梳子放在枕边,然后躺下,让满头长发散在枕头上.然后用手摸着梳子睡了.半夜里,小莲听到妈妈的歌,却不是妈妈的声音.一会儿,又换成了自己儿时唱的歌。一首接一首,她不知道,那沙哑而粗糙的声音是谁的,但知道,那个声音好象很了解她的生活.唱了一夜,小莲觉得自己听得耳朵都要裂了.早上头疼得难受,起床时发现自己的头发长了一大截.原来到腰的长发居然盖到了臀部.她下意识地去照镜子,脸色变得铁青,她觉得那是没睡好的缘故,就没有在意.

    长发变得这么长,只好挽起来,用簪别上,用那把梳子的时候,觉的梳子上居然有温度.她想,我握了一夜,可能有温度了.

    上班的中午是最热闹的时候,小莲却觉得自己睁不开眼睛,就爬在桌子上睡了,居然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掉进了水里,长发把自己的手和脚都捆住了.醒来一身汗.叫小莲害怕的是,同事们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因为她的头发在她睡觉的时候又长长了20公分

    理发师动剪刀时,小莲觉得头疼,刚开始剪,小莲忍不住叫出了声.

    理发师奇怪地看着她,小莲说声对不起,揪下理发的单子就跑出去了。)

    回到家里,小莲照着镜子看着脸色越来越青的脸找不出原因。

    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做的梦更奇怪了,好象是有人哭,哭得很伤心。然后,梦到小时候的伙伴来抱自己,用力搂自己的脖子,象是要勒死自己,小莲大口地喘着气。

    小莲的手脚都在抽动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妈妈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小莲的头发正自己一圈一圈的勒在自己脖子上。妈妈找来剪刀,想剪断,却听见小莲的惨叫。眼看着头发慢慢地勒进去,小莲的眼睛都鼓出来了。妈妈手足无错地碰到了那把梳子,梳子又掉地上了,而勒小莲的头发居然松了松。

    妈妈故意拿起来,使劲地摔那个梳子,小莲的头发居然开始松了.看到了这个情况,妈妈“啪“的一声撅断了梳子,好象听到梳子惨叫一声.小莲的头发却彻底松开了.

    妈妈把那把梳子烧掉了,小莲也剪成了漂亮的短发.

    1139  2020-07-14  鬼故事
  • 我是色鬼我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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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除夕的时候,依照风俗,一天的流程大致如此:起床——早饭(早饭前可以大便,早饭后也可以大便,如果愿意,边早饭边大便也可以)——贴春联——放爆竹吃午饭——上坟祭祖——晚饭——打麻将、打牌(不包括打人)或看春节联欢晚会。 如果今年我不是这般没事找茬有事献殷勤去帮村长家贴春联的话,我想,我现在应该是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在家看春节联欢晚会。这件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按传统,贴春联时为有个吉祥,都把个“福”字倒贴过来,图个“福到”的意思。可是我在帮村长家贴这个“福”字时我不是这样做的,我把“福”字拿了下来,换上了我写好的“泡”字,从村长他家的大门贴到后门,房门贴到厨房门,猪笼门贴到鸡门。贴完后,村长看到就火了,说,你把个“泡”字都这般在我家倒贴过来,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说,你“泡到”谁了。我被村长说得忍受不住,便回嘴道,我泡到你家闺女阿霞了。我老爸说中国的男人要出息,就得在官场上混。因为我资质际遇皆不好,所以便想到了这么一条出路,找一个当官家的女儿恋爱、结婚。在全村找来找去,就村长的地位高,再者,村长她女儿阿霞长得也漂亮,且又是我小学中学同学,所以如此一箭双雕地泡,何乐而不为?阿霞是在听到我对她老爸说出这话后从房里出来的,她一出来,就手指着我说,你——你呀,要是今晚敢到那老槐树上过一夜,我就跟你好,要是不敢,你就给我乘早离得远远的,免得我瞅见了胀气。

    我们村里有两处坟场,一个在村东,一个在村西。村东这一块坟场是以前外乡人埋葬的地方。村西这一块坟场是以前本地人埋葬的地方。之所以这般分成两处,据村里的人说,人活的时候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人死了之后则反过来,强龙就要压地头蛇,原因是死在外乡的人化成的鬼比死在本地的人化成的鬼凶煞气重。村东的这一处坟场有一棵老槐树,每年约三分之二时间的晚上都能听到栖落在这棵老槐树上的乌鸦的嘶叫,这种划破夜空的嘶叫,村里人一直称之为叫魂,说不可多听,听多了魂会被勾走的。村西的这一处坟场有一棵新生的柳树,常有麻雀一类的鸟儿于白天在上面栖息啼叫。老话说,恶人生恶相,凶地出凶兆。将村东村西这两处坟场如此一比较,多少会让人心里生出一些迷惑和不安。现在,我就在村东这一处坟场,双手扶着树枝,双脚踩着树叉,站在老槐树上。两眼虽也观望,却不过左顾右盼的姿势,没个准头。听到背后那“扑扑”一声响时,我正在用手拉着裤子拉链准备小便。天一冷,这尿就增多,我自己也管不住。当我的小便从空中撒下由“啪嗒啪嗒”变成“滴答滴答”再到什么嗒也没有的时候,我回过了头。只见一双碧绿碧绿的眼睛瞪着我,在离我身体约一米远的枝叶里,一动不动。我心里虽有那么一些紧张,却并不害怕,我知道这双眼睛绝不是人类的眼睛,到像猫的,我也学着它的样瞪着它,一眨不眨。到底比它不过,当我禁不住眨过眼之后,我放弃了与它的对峙,我用力摇着树枝,怒吼着赶它走。当它终于禁不住,扑腾一声飞走时,我这才知道原来是一只猫头鹰。这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平静下来时,空中传来了一声乌鸦的嘶叫,嘶叫从浓黑的空中直压过来,于这有着两处坟场的旷野里,冷。

    都说有声音的东西比没有声音的东西有灵性。事实的确如此。当我听到从头顶掠过的乌鸦的嘶叫时,我感觉全身的毛发突然间都直竖了起来。村里有个民谣,“乌鸦头顶叫,半夜把命来要;猫头鹰见人不说话,眉毛数完人也完。”偏巧,这两样东西,今晚,我一下子全都遇到了。此刻,我的眼前,忽然的那一双碧绿碧绿的眼睛出现,它盯着我,一动不动,它在数着我的眉毛,一根,两根,三根……我深深吸了口气,全身一阵冷汗。就在这时,底下一声响,我本能的亮起手电筒照了去,只见坟帽直从坟头向坟腰滚落,越滚越碎,越碎越小,滚着滚着,声音嘎然而止,坟帽被一根枯树枝阻住,停下。我眼一闭,吁出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下来。突的又是“扑扑”一声响,睁开眼看时,浓黑的空中传来“唧唧”一声。我用手电筒向发声处胡乱照去,什么也没照着。想必是那猫头鹰刚才伏在别处现在抓着了一只田鼠又飞了去吧。

    如此这般几次心理起伏,我的心也有些寒了,打算下树回家过年,不做这耍脾气的事了。

    “走了。不陪我聊聊?”

    突然听到这一冷冷的声音,我下滑的右脚停住,又提了上来。我重新站到树叉上,俯着身子亮着手电筒朝底下看了看。

    “很久没有人到这里来了”,他侧着脸,坐在刚才那个坟帽掉了的坟头上,手里提着一壶酒凑到嘴边咕咚几口,“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着他,“打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吧。你要是猜出了,你也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他点了点头,又咕咚几口。

    “我父母生了四个孩子,我是老大,按顺序,老二老三老四叫夏秋冬,你说我叫什么?”

    “你叫春。”

    “对。你现在试着张大嘴,对着远处,说,你叫春,你叫春,这样反复几遍,会加深你对我名字的印象。”

    “你叫春,我才不叫春。”他说着笑了起来,转过脸,正对着我,“你知道我是谁?”

    “你是鬼。”

    “你怎么知道我是鬼?”

    “瞧你长得这样,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丑鬼。”

    “人有人样,鬼有鬼样。是的,我是鬼。你不怕我吗?”

    “怕。当然怕。只是我在看到你第一眼时就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这个动作做过以后,现在,我已怕得不那么厉害了。”

    “是吗?”他笑了笑,声音依然冷冷地,“你现在抬头看看。”

    1205  2020-07-14  鬼故事
  • 鬼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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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房里有鬼哩还是有狼哩?你自己不会去啊!”男人不耐烦地翻个身睡到炕根下,女人想再捶却够不到了。

    “嫁给你还不如嫁个猪!”女人气得嘟囔一句,说着出了房门。今晚正逢十五,月圆星稀,亮得能瞧见手掌上的纹路。女人当下心放宽不少,走到儿子立生的屋檐下,借着月光朝窗棂里瞥了一眼,看到儿子正在熟睡,她这才轻手轻脚地进了后院。

    待小解完毕正要提裤子,女人猛然听到茅房外面起了动静,“咯吱、咯吱……”像是有人在后院荡秋千,一下、两下……在这静悄悄的夜里听着格外清晰。女人心里咯噔一下,浑身鸡皮疙瘩泛了起来。

    秦山地区有个风俗,说是家家户户后院都要绑秋千。不知道是哪年因何流传下来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就一根绳子两根橼那么简单。平日里小孩娱乐,大人也可偶尔耍上几耍。

    可这会儿三更半夜的,谁会没事吃饱了撑得倒腾这个呀?她男人睡得死猪样儿的肯定不会犯这神经!女人蹲在茅房里没敢动,心想该不会是立生在故意捉弄她吧?这小家伙才七岁就惯得捣蛋得不得了,平日在巷里不是偷老汉拐棍就是往人家小娃娃嘴里塞辣椒面,净干些出人意料的淘气事儿。可刚才分明看到儿子在屋子里睡觉呢,不大可能呀!尽管如此,女人还是压着嗓子试着喊了几下,“立生,立生……”

    没人答应,仍只听见“咯吱、咯吱”的声响。女人更慌了,她又喊:“狗蛋,狗蛋……”狗蛋是男人死去的原配留下的儿子,今年十岁,女人打心眼儿里一直瞧他不顺眼,平日里就打发他到秦山上去放羊。这狗蛋虽然性格木讷不大说话,但他心里清楚没娘的孩子没人疼,所以有时逢上天晚了就干脆住在山上的猎户陆老汉那儿。今晚他照例又没回来,女人是知道的,可家里就这几口人,她还是本能地喊了几声。

    依旧没人答应,女人只觉得心怦怦地跳到了嗓子眼儿,她提着裤带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猫着腰从茅房探头往外瞧去。只见后院里那架秋千一起一落悠悠地荡着,随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那情形仿佛荡秋千的人很享受很惬意的样子。可月夜之下,女人瞧得清清楚楚,那上面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影,当真是活见鬼了!女人顿时两腿筛糠,一口痰涌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干瞪着眼睛栽了过去。

    鸡叫三遍,天麻麻亮了。男人打着哈欠醒来,眼睛也不睁就顺手在被窝里摸他女人,连摸好几个位置都没摸着,他本能地睁眼看去,哪还有女人的影子?男人想了想,隐约觉得不对,披上袄子就往后院跑,进了茅房一瞧,女人就直愣愣地担在两块脚石上。男人忙将她抱起来,只觉得又冰又僵,要不是那俩眼珠子还在转动,他还以为抱的是个死人呢!

    村里的张郎中行了一辈子医,怪病见过不少,但像这女人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除了眼珠子能动,就比死人多口气。他又是扎针又是推拿地折腾半晌,最后还是无奈地摇摇头。男人一看郎中没辙,心中直叫苦,这时忽然听见门外有人叫狗蛋的名字,他没好气地骂道:“喊个屁喊,那小杂种没回来!”

    然后便听见一串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老头儿推门进来。原来是山上的猎户陆老汉,他这次下山来买点东西,顺路从狗蛋家门口经过,心说这两天也没见着这孩子上山来,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刚才一听狗蛋爹说没回来,陆老汉登时心里犯了疑就忍不住进来瞧瞧。结果一进门,目光便落在炕上的女人脸上。“弟妹这是……”

    男人见是陆老汉,平日里就没什么好感,何况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只微微一点头了事,再不搭理。陆老汉也不在意,又走近几步在女人脸上端详稍许,捻须道:“倒像是得了失魂症。”

    “失魂症?”男人和郎中都是一副惊诧的神情。

    陆老汉瞅着二人,面色凝重道:“我看八九不离十,若是人受了大的惊吓或撞上不干净的东西,有可能会魂魄出窍,游离于外不敢返身,那症状与此无异—”

    “不干净的东西?难道是见鬼了?”男人想了想,道,“你这一说,倒是有可能。”他随即将所知道的有关女人从昨夜到现在的情况都向陆老汉描述一遍,最后客气地问,“老哥可有什么办法?”

    “若果真是失魂症,只要想办法赶走那吓人的东西,她的魂魄自然会回来。这样吧,我老汉既然给你支了这么个路数,干脆帮人帮到底,咱几个今晚就会会那东西,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来路!”这陆老汉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年轻时曾得遇仙緣,略懂一点神鬼之术。只是他平日里不好表现,外人不知道罢了。

    男人此时见陆老汉满怀信心地表态,急忙给他看茶让座,殷勤得不得了。陆老汉趁机又问:“狗蛋当真没回来?”

    “没有啊!”男人不解地问,“难道昨晚那孩子没去老哥那儿睡?”

    1099  2020-07-14  鬼故事
  • 九尾狐系列之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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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原本寂静无声的林中,突然出现一声脆响。紧接着火光乍现,两条人影,一白一青,一前一后。那白衣女突然停住,转过身来面对身后的青衣猎人。凭借不远处幽幽的火光,看清女子岁生的貌美,头上却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双目又如狸猫一般,而关键在于她身后,有九只狐尾在空中飘散。

    “九尾妖狐!”青衣者叫嚣道:“狐妖,你已修炼千年,但想要变成人,还要在月圆之前吃掉一百个人的心脏。如今只差一人,可惜天要亡你,叫你遇到了我,我可是第一猎户人。”

    九尾狐冷冷一笑,不屑道:“遇见你是老天成全,免得叫我在找第一百颗,叫你自己送上门来。”

    “好大的口气,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语终了,猎狐人已射出三箭,九尾狐左突右闪,三箭射空,人已来到近前。猎狐人面上一寒,对方双爪已迎面抓来,匆忙中只得用弓来接,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九尾狐定睛看时,猎狐人已经跑远,地上只留下一张破掉的弓。

    “哼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七个字讲完,九尾已经跳过了十四棵树,眼前却只有一片山谷,猎狐人已不见踪影。九尾狐心中一凛,知道对方恐是有埋伏,但心中虽是犹疑,脚步未停。

    突然,九尾只觉脚下被什么拦了一下,已知自己中了埋伏,当下身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月光下数道寒芒划破夜空,夹杂着破风之声。

    待猎狐人再次出现,已不见了九尾踪影,埋伏的数百只短箭多半刺入地下,但显然有几支已经上了九尾。待细看时,地上一滩血迹,且延伸出一道血痕,猎狐人心中坦然,顺着血迹追了下去。

    再说九尾,受了箭伤仍逃了数十里,忽见偏僻处冒出一所小小的宅院。不容多想,九尾便幻化身形,推门便直入院中,屋中人听见动静跑了出来。九尾见一少年走出,顿觉胸中气血翻涌,只喊了声:“公子救我!”便昏了过去……

    朦胧中忽听屋外有人谈话,动物与生俱来的警觉性,使她挣扎起身,通过窗缝瞧见大门外那少年背对窗子站着,对面谈话的竟是那猎狐人。

    “可曾有什么可疑的女子来过这里?”

    九尾心头一紧,屏住呼吸,已进入备战状态。

    少年犹豫片刻道:“刚刚门外的确有动静,但并未见到有人,怕是走远了吧。”

    猎狐人朝屋里瞧了一眼,道了声谢,便转身走了。九尾这才长舒一口气,复又翻身睡下。

    再醒来时,见自己伤口已然全被包扎好,加上自己有金丹护体,行动已然可以。慢慢坐起见房中无人,但是房中衣物书卷及其他物品散乱在地,想必少年单身一人,平时也不懂得收拾。

    打开房门,刚刚要步下台阶,突然脚下一拌,险些摔倒。低头一看,见少年刚刚睁开惺忪的睡眼。九尾讶然道:“公子,公子难道是在外面睡了一夜么?”

    少年抬起头,一脸傻笑道:“姑娘是女流,男女授受不亲,怕姑娘名节有损,所以就睡在外面。”

    九尾突然心软,怜惜道:“难为公子了。”说着就要去搀扶。

    少年连忙站起,推开九尾道:“姑娘尚未痊愈不要大动,现在天热,睡外面也不冷的。”说完,竟打了个喷嚏。九尾笑了,少年尴尬的抓抓头。

    “我叫成秀,还不知姑娘芳名。”

    九尾想了想,低声道:“小女秋离,公子叫我阿离便是。”订阅微信公众号:,阅读精彩鬼故事!

    “阿离姑娘,不管怎样,大可在此放心住下,此地是安全的。”

    九尾闻言突然拜倒,成秀忙来搀扶,这才没有拜下,口中却说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终日侍奉公子左右。”

    成秀摆手道:“姑娘,这话以后再讲,如今成秀若答应,岂不是乘人之危,落人话柄?”

    于是,九尾阿离便住在了成秀家里,成秀每日上山砍柴,阿离在家里操持家务,俨然成了一对夫妻。

    这日,成秀刚刚卖了柴钱,在村里的小酒馆买酒。买酒卖酒的老板娘风骚得很,见成秀长得英俊,便调笑道:“哟,小哥,多买一点咯,要不要请这里最美的老板娘喝一杯啊?”

    成秀根本不理睬,只是假装不解道:“最美的老板娘?哪有?我怎么瞧不见?”

    卖酒的老板娘翻了个白眼,一坛酒重重的摆在了桌上。成秀放下钱,转身便走,眼前走来一青衣人。成秀一眼便认出此人——猎狐人。

    猎狐人问:“少年一个人喝酒么?”

    成秀只是道了声:“是。”

    1178  2020-07-14  鬼故事
  • 今夜谁陪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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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的新闻

    “莎富新”宾馆地处荒僻,安静至极。

    午夜,一个叫柳梅的女人,独自睡在宾馆冰冷的房间里,厚重的白色被子一直盖到她的脸上。本来房间里一片漆黑,突然间蓝光一闪,房间里多了一个女人。

    刚出现的女人披着长长的头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光着脚,悄无声息地站在地板上。她缓缓地走到床边,完全无视睡在床上的柳梅,僵硬地坐下来,打开了房间的电视机。

    电视机似乎年久失修,信号很差,里面全是“沙沙”的雪花儿,间歇闪过一两个画面,画面上的人都因为电波的原因而变得扭曲可怕。那个女人一个台一个台地换着,速度很快,非常烦躁的样子。

    这时,睡在床上的柳梅醒了。她看到坐在床边的长发女人,浑身一激灵。她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睁大眼睛盯着那个不断换台的女人。

    那个女人还在换台,一个,一个,一个……

    “你……”柳梅终于受不了了,试探着发出了声音。

    坐在麻前的长发女人说话了,声音非常嘶哑: “没看出来吗?我在换台。”

    “可是……”

    “没看出来吗?我在找一则新闻。”

    “什么新闻?”柳梅颤抖着问。

    那个女人缓缓地转过头来,脸色惨白,眼睛像铜铃一样又大又圆又黑,一张大嘴咧到了耳朵根: “我在找我被杀害的那则新闻啊!”

    柳梅呆住了,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脸。突然,柳梅“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凄厉而难听: “这年头你可别指望新闻了。我死三年了,新闻从来都没有报道过。”

    柳梅从被子里滑了出来,站在地上。不,不是站在地上,因为柳梅的长袍子下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脚。

    这次轮到长发女人愣住了。她停顿了几秒,然后尖叫着,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电视摇控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真的有鬼

    长发女人一口气跑到前台,扑到老板面前。此时,她脸上的白粉已经全花掉了,眼线也流下来一大块儿,看起来更加恐怖了。

    “晓姿,你失败了,不会吧?”前台老板叫大潘,他吃惊地问。

    晓姿抹了一把脸: “我们栽了!那个叫柳梅的女房客,是个鬼啊!她刚才从床上爬起来,我看到她没有脚。她已经死了三年了!吓死我了,我把后面的台词全给忘记了。”

    大潘白了晓姿一眼: “你别傻了,那个女人绝对不是鬼。刚才她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宾馆大厅的灯明晃晃地照着她,地上的影子老长老长的。你想想看,鬼会有影子吗?想来她是知道咱们宾馆的秘密,所以带了那种黑色高跷之类的吓你。屋里没开灯,她穿着黑色高跷站在地上,就跟飘起来一样,这东西我以前试过。”

    “但是……”晓姿还是心有余悸。

    大潘冷笑着说: “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报仇。”

    一个小时后,已经到了午夜两点。柳梅的房间里一片寂静,她依旧睡在庥上,厚厚的白色被子盖在她的脸上,只有乌黑的头发露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砰砰砰,砰砰砰……”这声音起初模糊,后来越来越清晰。紧接着,房间里像是刮起了大风,窗帘被掀得高高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柳梅睁开眼睛,朝窗帘看去。她看到窗外不知何时多了一张脸,一张扭曲的脸。那张脸紧紧地贴在窗户上,眼睛、鼻子、嘴巴全都挤得变了形,看起来分外诡异。更可怕的是,柳梅的房间在三楼,正常人是不可能飘到三楼来窥探她的。

    柳梅猛地从麻上坐了起来。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窗外那个人一伸手,居然穿过了玻璃,整个身体从窗外飘了进来。他还在笑着,嘴角有腥臭的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有鬼,有鬼飘进来了!柳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缚尸线

    此时此刻,大潘的内心是高兴的:柳梅的表现正是他所预期的。他知道,自己这一手露出来,没有人不被吓到。比如柳梅,刚才还装鬼吓晓姿,现在已经被吓傻了吧?

    不,她没有被吓傻。这时大潘发现,柳梅从床上起来了。她的脚是着地的,月光下也有影子,但是她的动作非常奇怪。她的肢体完全是僵硬的,每次动起来的时候,关节都会发出轻微的“咯嚓”声。她脸色发青,不像正常人,瞳孔也非常大。

    更可怕的是,当大潘渐渐向柳梅靠近时,发现柳梅的手腕、肘、腿处,全都系着暗红色的丝线。

    大潘认识那丝线,那叫“缚尸线”。所谓缚尸线,就是系在刚死不久的尸体上的线,操纵者是鬼。鬼没有实体,却又想做一些实体才能做的事情,于是就在刚死的尸体上系上红线。在挑选尸体的时候有讲究,一定要女性,因为女性阴气重,死去的尸体也不会排斥鬼。另外,最好挑与鬼生前八字相合的,如果是同八字就更好了,这样更容易操纵。这丝线白天是看不到的,只有午夜时分,才能借着月光看出来。

    比如现在,大潘就看到柳梅的手腕、脚腕上全都是这种暗红色的缚尸线。线的另一头朝床下伸去,那里一片漆黑,深不见底,好像随时都会有东西钻出来。

    柳梅咧着嘴笑了,那一点儿都没有表情的脸,活脱就是个死人!她就是一具被操纵的尸体!

    现在大潘明白了,怪不得这个房客办理入住的时候有影子——活尸是一具肉体,当然是有影子的。但在缚尸线背后,那个恶鬼才真正可怕呢!

    大潘愣了一会儿,然后大叫着夺门而逃。

    背后,柳梅还歪着头站着。

    1089  2020-07-14  鬼故事
  • 惊悚故事:勾魂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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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室迷局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最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口开了盖的棺材。

    这似乎是一间墓室,但我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甚至我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发现是一枚戒指。

    手心还有着深深的戒指痕,说明我在失去意识之前非常用力地把它握在手中。那么,它对我来说应该非常重要。我将它戴在手指上,继续打量周围。

    我此刻是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的,在我的面前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人。此刻有两个人还在昏迷,另外两个人则跟我一样用迷茫的眼神打量着周围。

    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奇异的香味儿,此外还有着连这种香味都无法掩盖的浓浓血腥味儿。

    一个女孩子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她惊恐地向我这边靠近,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站起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发现在棺材的另一边有一具尸体。

    尸体断成了两截,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直接拦腰斩断了。看起来刚死没多久,地上的鲜血还没有干。

    空气中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就来自于那具尸体。

    女孩的那声尖叫让大家都惊醒了,也让他们都注意到了那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其中一个男孩的年龄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他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而剩下的一个光头壮汉和另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却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我们彼此交谈了一番,发现五个人全都失去了记忆。没有人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墓室里,也不知道彼此之间的关系。

    那个棺材里面并没有尸体,也没有任何殉葬品。在棺材的底板上有数十个小孔,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地上有两把洛阳铲,光头壮汉的后背上还背着一个背包,里面放着《葬经》、防水手电、绳子、军工刀等各种工具。

    根据这些线索来看,我们这一行人是进来盗墓的。来到这间墓室之后发生了一些意外,导致其中的一个同伴惨死,而其余人全部失去了记忆。

    那个女孩因为恐惧,依然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上也有一枚戒指,和我戴的这枚明显是情侣戒指。这么看来,她应该是我的女朋友,刚才她也离我最近。

    我抬起手,给她看了看我的戒指。

    她先是一愣,然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地上那具被砍成了两半的尸体,它的上半截身子竟然缓缓地向前爬了起来……

    惨 死

    它的下半身还在流血,内脏也乱七八糟地拖在身后,留下了一条刺眼的血痕。它用双手交替扒着地面,试图向我们这边靠近。

    众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我急忙从地上捡起一把洛阳铲。光头壮汉则拿着一把军刀,谨慎地看着那个方向。

    令人吃惊的是,那半截尸体双手同时往地面一撑,竟然凌空扑向了那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这个变故太快了,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半截尸体已经张开嘴咬中了中年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不停地惨叫着,用力扯着那半截尸体,想将他甩下去。可是那尸体咬得非常用力,被扯掉的同时却硬生生地将他脖子上的一块肉也撕了下来。

    一瞬间,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他将半截尸体往地上一扔,踉跄着向墓室的出口跑去。

    “不要过去!”我发现了危险,连忙冲他大喊,想让他停下来。

    从刚才我就一直在想,那具尸体究竟是怎么被劈成两截的?从我们这些人手中的工具来看,都没办法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排除掉我们之间内斗杀人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有什么机关。

    最可疑的便是出口处站立着的两尊雕像了,它们手中各拿着一柄巨大的长柄斧头。

    可惜我还是提醒晚了,那个精瘦男子刚跑到一尊雕像旁边,那尊雕像就马上活了过来,高举巨斧劈向了他。

    他下意识地向后仰头,脑袋避开了斧头。但身子却没能躲开,被巨斧直接来了个开膛破肚。

    1085  2020-07-14  鬼故事
  • 恐怖故事:长肢体的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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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次车祸中,张艳失去自己的一条腿。她是一个舞蹈家,腿就是她的生命。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张艳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那天,她去参加一个好朋友的生日聚会,那天大家都很开心,喝了不少的酒。张艳也喝了不少,她两边脸颊微红,看上去非常的漂亮。大家都玩得很happy,谁也没有在意时间。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街上几乎一个人都没有,现在的人们一定都在家里睡觉吧。大家正在商量着怎么回家,张艳是一个大美女,想送她回家的人非常多。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是每一个男生都期待的事情。这是一个和美女接触的绝好机会,说不定,还能和美女聊聊天。

    张艳本来想自己一个人回去,但是她现在喝得醉醺醺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回去。阿亮说:“我开车来了,送美女回家这种事情那个就让我来吧。”

    张艳早就对这个富二代有意思,谁不想做少奶奶呢?能够不用自己奋斗就能得到美好的生活,这是张艳想要的。自己长的这么漂亮,要是跟一个普通的男人在一起,还要自己去奋斗,不是对不起自己这么漂亮的脸吗?就算是自己奋斗出来了,恐怕也已经老了。

    最后,张艳在被人羡慕的眼光中,上了阿亮的车。阿亮很得意,他的眼神告诉大家,这个社会,只有富二代,才有资格和美女在一起。

    阿亮也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认为自己还是清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兴奋,他的车开得很快,张艳不但没有觉得害怕,而且还觉得非常刺激。有钱的感觉真的很好,坐在豪车里面,比坐在公交车里面好舒服很多。

    如果真的让自己选,宁愿在宝马里面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上笑。而且,很多时候,让你坐自行车的人,还一直让你哭。

    张艳妩媚的坐在副驾驶室里面,她真的很美,阿亮感觉自己有些看呆了。要是能够得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该有多好。他知道,这个女人也是贪慕虚荣的,她岁其他人都是趾高气昂的,但是对自己,她确是非常的温柔。

    阿亮说:“知道吗,你很漂亮。”

    张艳眼神迷离的说:“真的吗?那你喜欢我吗?”

    阿亮想也不想就说:“我当然喜欢你了,我还在想,要怎么样跟你表白,你才会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张艳认真的说:“你想跟我表白吗,你这样的有钱少爷我这样的女孩吗?”

    阿亮嘴角上扬,笑了一下:“我不但喜欢你,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就在他拿礼物的时候,一辆大货车迎面驶来。张艳尖叫一声,这下自己什么都完了,这是张艳随后的想法。

    等张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右腿没有了。张艳感觉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没有了一条腿,就想相当于自己的舞蹈生涯,在这一刻戛然停止了。

    张艳引以为傲的舞蹈,现在已经成为了过去,这辈子,她都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跳舞了。虽然自己还活着,但是跟死了没有什么两样。

    阿亮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当场就被撞死了。张艳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自己在车祸中丧生了,是不是更加的干净,一了百了。

    张艳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对外界已经没有反应,那场车祸带走的不知是她的腿,还有她所有生存的希望。

    有一天晚上,张艳做了一个很怪的梦。梦中,她来到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这里有一课非常奇怪的树。这棵树诡异异常,而且看上去非常的恐怖,上面挂满了人的肢体,有手,还有脚。

    张艳惊恐的无助了自己的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诡异的树。这个时候,这棵树说话了,“欢迎你的到来,我能让你长出一条新的右腿!”

    张艳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以让我从新拥有一条腿?这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我不相信。”

    树呵呵的笑了:“只有跟我有缘的人,才有机会见到我,我才会帮助他,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得到我的帮助。”

    张艳咬咬牙,她太想得到一条新的退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被欺骗的了,就当做是一个希望来对待,不成功,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她说:“你帮助我,需要我做什么?”

    大树阴冷笑着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有能见到我的人,才有资格得到我的帮助。”

    张艳好奇的说:“那么我该怎么做呢?”

    大树说:“你在树上选一条你喜欢的腿,然后拿回去种在花盆里,每天用一滴血浇灌它,七七四十九天以后,你就可以安放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样,你就有了一条新的腿。”

    张艳在树上选择了一条腿,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第二天,张艳醒了过来,她以为一切都是在做梦。但是,在她的床头,真的放了一颗小小的脚。她惊喜万分,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很有可能会长出一条新的腿来。

    她提前出院,为了好的照顾这条腿。七七四十九天以后,一条漂亮的腿真的长了出来。这条腿跟自己的以前差不多,她迫不及待地安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奇迹出现了,那条腿和自己的身体连接了起来,肌肉和皮肤相互纠缠。

    张艳惊恐的看着这一切,那条腿就像本来就长在自己身上一样,真是太漂亮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张艳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长出一条新的腿。

    她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原地转了转,又做了几个舞蹈的动作。特别的灵活,跟自己以前的腿一摸一样。她说不出来的高兴,在房间里面转了好几圈。

    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能够遇见那棵神奇的树,才能重获新生。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她很长时间没有感受外面的阳光了。她来到外面,有腿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突然,张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自己的腿不受控制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才长出新的腿来,所以只用起来,还不是那么的方便。这样在马路上不是很安全,还是先回家吧。它转过身,但是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连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张艳异常的惊恐,她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

    果然,她看见一辆车开过来,自己的身体去冲了出去,只听见砰的一声,张艳的身体飞了起来。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挂在一颗古怪的树上。原来树上的肢体,是这样生长出来的。

    1158  2020-07-14  鬼故事
  • 神秘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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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连续几个人在这里昏倒,不明不白的死于心脏衰竭。更奇怪的是,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而且,死者生前还没有,任何能在顷刻间猝死的疾病。怎么回事?所有的人都想知道,特别是孙亮,他是这里的警察,更想知道原因。

    回到办公室里,孙亮脑子都快要想炸了,这案子却实有毛病,但又联系不上是有预矛的杀人。又太巧了,死者都是在壮年,而且都是在同一个范围内,这就奇怪了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这也太突然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就突然死了。

    这晚,孙亮刚眯了一觉,电话就响起,有人报警,说十四街路口有人晕倒,这可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孙亮像雷击一般,从后脑梗麻到头顶,刚刚还是懒洋洋的,立马精神了,赶紧去了医院,人正在抢救中。一会儿,传来消息,人死了,跟前几个一样,也是自然死亡。

    难道真有这么巧?回到局里,孙亮找来所有死亡人的简历,在次细细观察一下,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虽然年龄差距很大,所有死者都是男性,都是属鼠,都是在半夜,难道这跟他们的死因有联系吗?不可能?这也太迷信了,生死虽说是必然的,这跟属什么没有关系。就算像街头传说那样,这里闹鬼,鬼也不会挑人吧……

    这天,孙亮来这里蹲守,他太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什么?车子就停在十四街的对面,一个人坐在车里等真是一件无聊的事,他把时间调到了零点,自己先眯上一觉,因为每次发生事故都是在零点以后。

    车外起了一场雾,忽然,从雾中走出一个人影,他穿着一套雪白雪白衣服,两只腿悬在空中,不是悬在空中,而是他,他根本就没有退,只有两只空空的库管儿。“当当当,当当当”有人在敲自己的车窗,孙亮牛头一看。“啊”嘚嗖一下,一股凉气从后背凉到前胸,那雪白雪白身影正站在他的车窗前。怎么回事?刚刚明明看到那雪白雪白人影在对面的十四街,怎么会跑到自己车旁,难道: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鬼呀?真的有鬼。

    孙亮定了定神,斜瞄了一眼,松了口气,什么也没有。他揉了揉紧张的眼睛一看,“啊”的大叫一声,刚刚吐出的那口凉气又吸了回来:脸,一张雪白雪白的脸,像刚刚从太平间抬出来的一样,还冒着寒气正紧紧的贴在他车窗上。怎么回事?孙亮挣扎着抬起头,喘了两口粗气,四周什么也没有,午夜的街道格外的静,偶尔会有一辆车闪灯而过。原来,是自己做个噩梦。

    他扭头看了看对面的十四街,还真有点黑,昏暗的路灯照在那里闪现出一个黑朦朦大洞,大洞里面黑漆漆的,看上去很神秘,孙亮仔细的看着那个大洞。“啊”的一声大叫,孙亮惊住了,胸口开始麻,一直麻到心脏,魂都差点吓出来,原来,自己刚刚调的闹钟响了。他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擦差额头和两鬓的冷汗:自己吓自己,人吓人吓死人。这一晚,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很平静的过去了。

    说实话,十四街还真有点黑,一个人走在这里还真有点慎的慌。偶尔也有几个人在这里来走过,也没有什么异常,更没有什么可疑。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也没有发生什么。直到第四天的晚上,确切的说是零点以后,有个男子走来,忽然出现一阵怪风,云雾缭绕,一股电晃而过,那里出现个大漩涡,就在那个走来的男人头顶上,出现一个很大很大的漩涡,只见那男子踉跄一下:“啊……”的一声惊叫,人在那里抽触了一下,像被电吸住一样,颤动着。看那惊恐的神态和慢动作的蠕动,那男子似乎在痛苦的挣扎,身体像冻住了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力,只见脚离开了地面,整个人悬了起来,那个人像被施了魔法似地,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又掉回了地上。

    刚刚的一幕,像流星划过天空一样,快,太快了,还没等孙亮回过神来,出现的怪风,亮光,漩涡,顷刻间不见了。一切又在瞬间恢复了平静,消失了,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孙亮还没有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人已经倒下了,他赶紧下了车,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来到那人跟前,已经晚了,那男子已经不行了,他痛苦的喘着粗气,那呼吸声很大很大,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雪白雪白的脸。孙亮一惊:这跟梦中的那张脸一样,雪白雪白的。他皮肤抽缩着,看上去就像刚刚从棺材里爬出的僵尸一样,苍老而没有血色。孙亮赶紧扶住那男子的脖颈:“怎么了?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说话?快说?”“有,有”那沧桑而微弱的声响告诉孙亮,眼前的这个人不行了,这很可能是他的最后的一句话,这句话对孙亮很重要,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孙亮把耳朵贴在那人的嘴边:“有什么?”“有……”“有什么?你说呀?”那蜷缩的胳膊搭在了地上,粗狂的喘息声也消失了,孙亮能感觉的到他的身体开始变硬了,无耐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一查才知道,死者叫于飞,属鼠。孙亮按着太阳穴沉思着……

    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的四点多了,想想今天发生的事,简直是太怪,难道真的像医生说的那样:呼吸微弱,心脏衰竭死亡,属于正常死亡吗?或者是有什么其它原因?会不会有什么灵异的东西在做怪,虽然自己是警察,不应该往邪的想,开始那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挂了?一定有问题,如果说是巧合,也不能这么巧呀!孙亮躺在床上,来回翻动着身体,怎么也睡不着,无数的疑问困扰着他……

    一周后,孙亮病倒了。原因很简单,由于长时间的压力和没有休息好,他住进了医院。住在他隔壁床的那个更严重,一个得癌症的人。午饭过后,孙亮见到了他的病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傍边有两个穿着僧服的人照顾。谈话间才知道,这位病友是一个出家的大师。孙亮不由得暗暗高兴,这真是冬天逢火炉,夏天遇凉茶。满脑子的疑问终于可以问问人了,要是平时他还真不敢,一个警察不相信科学相信所谓的迷信,不叫人笑掉大牙那才怪。“师傅,请问这世界真的有鬼神吗?”

    孙亮紧锁眉头:“我个人是不信的,但我又碰到一连串怪事,真是解不了,才来打扰您”师傅摆摆手,意思没什么的。回答也很风趣“信者有不信者无,事情是没有决对的,好比没有绝对的错,也没有绝对的对,事物是相对而言,站在不同的角度,就有不同的收获”大师笑了笑:“看不见的东西,不代表没有,不知道的事物,不代表不存在”孙亮一听,脑子里就浮现两个字:迷糊。一琢磨觉得也很有道理。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大师说了一遍。师傅掐指一算,突然说了一句:“不妙”

    1099  2020-07-14  鬼故事
  • 身底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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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小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位下乡青年,他身强体壮、知识渊博,在村小学教书,人们都叫他李老师,小学校长把他安顿在学校附近无人居住的老房子里,村里人对李老师很热情,这家给他拿些米,那家给他抱些柴,让李老师安心住了下来。

    有一天夜里,李老师坐在桌前备课,烛光不停地闪动,他以为外面刮风了,也没太在意,突然刮来一股冷风,蜡烛熄灭了。李老师站起身,去关窗户,突然觉得窗前有人影晃动,好像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脑袋,趴在窗台上,向屋里张望。由于天黑,样子有些模糊,一晃就没了影儿。

    李老师只当看书时间长眼睛花了,于是早早睡觉了。谁知不多时,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向李老师走来,用发颤的声音说:“孩子,我不想为难你,你给我弄两个柿子吃吧!”老太太说完话,把两只手向李老师伸过来。李老师惊醒,发现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天一亮,李老师特意去集市上,买了好几个大柿子,这可花去了他半个月的工资呀。他把柿子洗好,放到屋外窗台上。

    夜里李老师再次遇到了那位老太太,老太太对他说:“孩子,谢谢你为我买柿子!你是好人,你的身底下有秘密呀!这么多年来就你有造化。”老太太说完话就走了。

    李老师猛然惊醒,原来又做了一个梦,但是梦境真实得让他辨不出真假。他跑到屋外,看到空空的窗台,心一沉,愣愣地站在那里。

    这时老村长从这里经过,他看见李老师发呆的样子,关心地问道:“李老师,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

    李老师一头雾水地说:“在夜里有一位老太太和我要大柿子吃。”

    “哎呀!又闹鬼了。实话告诉你吧,这里以前住着一位地主婆,在文革期间死了,临死的时候只想吃大柿子,人们听到她不停地喊‘吃大柿子,吃大柿子’。那时正好是夏天,哪有什么大柿子呀。就是有大柿子,她是地主婆子,谁又愿意给她买呢?她死后,有很多人想住这个房子,都因为夜间闹鬼而搬走了。哎,李老师呀,不要再住下去了,去我家住吧。”

    可是李老师觉得那个老太太并无恶意,就没有搬走。晚上,李老师突然想起老太太说过的那句话:你身底下有秘密呀!这是什么意思呢?李老师越想越觉得离奇,不弄清是怎么回事又不甘心。于是拿起一把铁镐,把土炕给拆了,里面露出了三个大瓷缸,打开塞子一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大洋钱。

    后来李老师一直住着那个老房子,但是他再也没有梦见那位老太太。直到返城,他才离开那个老房子。返城后,李老师做起了买卖,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大商人——李董事长。

    后来这个偏僻、贫穷的村子要建桥、修路了,李董事长听说后,把一笔数目不小的钱捐给了村里。在募捐现场,他还给大家讲了这个他亲身经历的事,告诉人们:连鬼都知道报恩,作为一个大活人,哪有不报恩的道理呀?

    1047  2020-07-14  鬼故事
  • 男鬼半夜爬上少女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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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在睡梦中惊醒。“谁,你到底是谁,别碰我,快走开。”我挣扎着,想推开我身上的那个人。

    01

    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在睡梦中惊醒。

    “谁,你到底是谁,别碰我,快走开。”

    我挣扎着,想推开我身上的那个人。

    “王妃,我的王妃,让本王好好的疼你爱你。”

    那是一个好听的男音,他压在我的身上,边说边在我的身上乱摸,解衣服。

    “不要,你不要这样,求你了。”

    我好害怕,我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可以看清他绝美的面容,是我从未谋面的。

    我还没有男朋友,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怎么可以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呢,虽然他真的很帅吧。

    “别害怕,本王会很温柔的。”

    男人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被这样的挑逗,竟然玩出感觉了,还挺舒服的,但是我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啊!

    我竭力的反抗着,他控制着我,脱光我身上的衣服,然后,霸道的刺入…

    “阿!不要!”

    我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梦,又是这个梦,这个梦已经接二连三的做了好多次。

    梦里,那个霸道的美男强*了我,完全不顾我的意愿。

    还好只是一个梦,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老是做梦的原因,最近右眼皮老是跳个不停,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愁着呢,这个时候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带着一身酒味的赌鬼老爹。

    与往常不同的是老爹最近看起来手气还不错,他空荡荡的衣兜撑得鼓鼓的,再看那堆了一脸的笑容,分明就是赢钱的喜悦,这种几率那可是相当渺小的,这么些年我都可以扳开手指数他赢钱的次数,至于输了多少次那可得用计算器才算得清楚的。

    “算命先生说的真没错,一天就赢了这么多,真是美死老子了,老子翻身的日子总算是到了,哈哈。”

    老爹重重的关上门,掏出两沓毛爷爷喜滋滋的边数边说道,我一点儿也听不明白老爹这话嘛意思。

    数了一会,他似乎想到什么,目光朝我这边飘过来,可把我吓了一大跳,他输钱的时候没少拿我出气,我是被他吓大的。

    “闺女,宝贝女儿,快过来。”

    老爹贼兮兮的笑着朝我招手。

    咦,平日死丫头来死丫头去的,咋今日都变闺女变宝贝了,我越看越觉得老爹的笑容不怀好意,我缩了缩脖子,不敢过去。

    “你倒是过来啊宝贝女儿,这么怕老子做什么,今儿个可是个大喜的日子,老子给你买了一套新衣服,你快去好好打扮打扮,等晚上老子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老爹依旧贼兮兮的笑着对我说,他把钞票重新放回到衣兜里,从怀里摸出一个塑料袋,打开塑料袋,里面还真是一套新衣服,颜色红红的,格外扎眼。

    老爹今天反常过度,突然就对我这么滴好,一嘴一个宝贝女儿,还给我买新衣服,虽然感觉不太对劲,我还是心头一热,走到他身边去。

    老妈死的早,老爹又是个赌鬼,我从小缺钙长大缺爱,若不是我有比小强还强的生命力,估计早就被老爹打死不止一回了。

    如今,老爹突然大发慈悲给我买新衣服,我心里除了感动就是激动,哪里揣摩得透老爹那坏破烂的心思。

    虽然老爹今天变化很大,但我也没有多想,怎么说他也是我老爹我也是他亲生女儿,难不成还会把我卖给别人?就算他欠了一屁股债,我还是相信他不会这么做的。

    只不过后来我才发现我这个想法真是大错特错,否管他是不是我亲爹我是不是他亲女儿,老爹他还真就把我卖给了别人。

    只不过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我只是听他的话洗漱一番换上那身大红色的裙子,对着镜子一瞅,哟!就没见自己这么漂亮过,精致的五官,曲线完美的身材,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挺好看的。

    就是这身裙子太红了点,搞得跟要嫁人似的,平时穿着朴素很少打扮的我,感觉有些不适应,过了一把穿新衣服的瘾,就想把衣服脱下来。

    “打扮好了就走,时间刚好差不多。”

    这时老爹来到我的我的房间里,一手拉起我就往外走,都没来得及我说点什么。

    这时候天色已晚,老爹拖着我来到街上拦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对计程车司机说要到郊外乱葬岗下车。

    1137  2020-07-14  鬼故事
  • 鬼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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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生才入学,就有高年级的同学告诉我们晚上千万不要一个人到电脑教室和琴房去,因为那里有鬼。我问谁看到过,都说是听别人说的,不过几年前确实在那里上吊过一个女孩。

    我问:“那好几个人去可以吗?”

    “可以的,只是不要一个人去呀,三个人去。应该没问题的。”这个好心的大二师姐在吃饭时对我说。

    我心想,就是没鬼,我一人也不敢独自去呀,黑漆漆的当然怕,有同学说一个高年级同学到了音乐教室后看到琴盖自己打开,琴键自己会发出响声,声音不大,但却很好听,就是太凄婉了;电脑教室传说的更恐怖,说是所有的显示器都开着,那上面都是血淋淋的东西,跳动着的心、骷髅骨、带血的流出来的眼球……

    这所高校原来是某部队的营房,老房子、新房子都有。以前文革是整死了好多人,喝毒药死的、上吊死的、跳楼的、还有是被判反革命罪给枪毙了的……但那都过去好几十年了,再说这些冤死的人早已平反昭雪了,阴魂早就散了。我们是师大,以后都是做老师的料,每周要上好几节被列入必修课的心理学课程,我不论遇到什么事绝不人云亦云,先要问一个为什么?再说从我受的这么多年无神论的教育这一点来说,也不相信这世界有鬼。我心想准是那些大二、大三的学生怕我们这些小学妹、小学弟霸占了他们的位子才编出来这些故事吓人的。

    可是你还别说,有些东西你真不能不信,比如说迷信吧,有时还真是用科学观点解释不通呢,是巧合吗?这不,这两天那个电脑房真的出事了。

    二个大三的男生在准备毕业考试,想搞一个通宵,不知道怎么的,早晨一个班要上电脑课打开门见里边横着两具尸体,吓得那些女生哇哇乱叫,尸体的脖子上都有被掐的痕迹,口边还流着血。110接到报警,没几分钟就来了一些穿便衣的和穿制服的警察,他们又是拍照又是问话,一时间学校里被恐怖所笼罩。

    这两天,我买了好多的侦探书和恐怖小说,还看了好多鬼片vcd,就是想解开这个谜,过了许久,这事儿就这样平静下去了。学校又恢复了正常,白天上课大家还是一起有说有笑,大部分同学都安心上课,生怕学不好,有些电脑或音乐功课未做完的学生还三三两两地到琴房和是电脑房自修。学校从那次凶杀案后规定,任何人不能单独去自修。

    一晃到了放暑假,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家了,我还不准备回家,我在省武警总队的表哥这时正好有探亲假,来我这玩。

    我把学校发生的这事和他一说,他咯咯直笑:“傻帽,这个也信,没鬼。”

    “那你敢不敢晚上和我去电脑房?”我挑衅地看着他说。

    “你老哥是学武的,看这体魄还怕他个小瘪三的鬼,我非把它拿住下油祸。”我这时看到他的包里有一把真的手枪,本来是说着玩玩的,现在还真想去看看了。

    我说:“一言为定。”

    我口里虽这样说,心里还真有点发毛,那里死了两个人可是千真万确的呀,我是在又怕又想体验那种惊心动魄的刺激的心情中等着晚上的到来的。电影里的道士常常在黄纸上画上符,还有鸡血呀什么的,哈哈,想来也好笑,电影里可是假的,但我还是想拿一本圣经,能避邪最好,不能,就是拿着也不会累死,可是不知道是谁没打声招呼就拿去看了,只好作罢。

    晚上,天阴了下来,刮起了风,刮得树嘎嘎直响,路灯被吹得一摇一晃的,能听到学校里有些未关好的玻璃窗被风吹得噼啪噼啪的响。

    我和表哥走进了电脑教室,象往常一样我拿出书,打开电脑,开始搞我网页设计,表哥在看我着我搞,他最后也打开一台电脑玩起了游戏。外面的风还是很大,有两扇窗户被吹开了,有什么东西被吹倒在地上,吓了我一大跳,白炽灯被外面的风吹得直摇晃。我有点紧张了,后悔不应开这个玩笑,心里这样想,就更怕了,看了被风吹动的窗帘,真怕里边藏个什么人或鬼这时会突然冲出来。表哥起身把窗关上,才觉得心里好了些,我继续做我的功课。

    我刚打完这些,我的电脑便开始抖动起来,我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只见一道青光一闪,一个什么东西说时迟那时快,从电脑里走了下来,站在我的面前。

    是个女人,不,确切的说是个女鬼,没有电影里的那么恐怖,没有长发獠牙,长得和你我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脸有些泛青,个子还算高,特别是嘴巴特别好看,象刘文西画得陕北女孩,那个性感的小嘴向上翅着,浑身上下露出一种璞玉浑金的味道。

    它和我说话,我看着我表哥,他还玩得起劲,好象走火入魔了,我知道是它搞得“鬼”,我这时一点都不觉害怕。

    我问它:“我表哥看不见吗?”

    它说:“是的,因你的生辰八字相符才看的见,你是八月二十四日出生,正好是我的祭日。”它的声音很好听,虽然有些象电影话外音似的。

    它说:“我这两天很烦,就想让你帮我个忙。”

    1156  2020-07-14  鬼故事
  • 洞房红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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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从旧房子出来,孟珊珊和童心又坐上了那辆红色的宝马车,秦玥仍然是司机。齐鸣和陈耳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辆摩托车紧随其后。一进服务区,孟珊珊便立即拨打厉立的手机,听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秦玥一言不发地用疯狂的速度开车。她熟悉厉立,如果没有意外,绝对不会关机。孟珊珊和童心紧握着手。刚才孟珊珊还关心自己雪白的裙子有没有弄脏,脸上的妆有没有花掉,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厉立一切都好。

    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秦玥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足以见她内心的急切。按照事先设想,如果她“放过”孟珊珊,那么真正的婚礼她一定不会参与其中,索性便潇洒地放手。而现在,厉立情况未知,她心中实难潇洒地放下。

    厉立的家在市中心的一片高级别墅区内。因为要举行一场私人婚礼,厉立事先给别墅的仆人们放了假,并请父母去国外旅游。这样,家里就只有他和伴郎蒋夏两个人了。

    大门紧闭,按门铃无人应答。三个人正心急如焚,齐鸣和陈耳也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到了。五个人一齐在门外大声呼唤。秦玥小声问齐鸣:“要不要报警?”

    齐鸣摇摇头。他正想说什么,却听见“咔吧”一声响,原本紧紧关闭的大门竟然开了!

    陈耳看了看那把锁说:“这把锁是自动锁,人可以在里面操纵。厉立一定在里面!”

    “厉立!”秦玥高声叫嚷着就破门而入。几个人紧随其后。

    进去之后,哪有什么厉立?客厅很大,但除了家具、电器之外,根本就没有人。

    他们注意到,电视机开着,里面是一幅静止的画面。

    熟悉通讯设备的陈耳又叫道:“这是一个监视器,里面的画面一定是别墅某一处!”

    几个人听了纷纷去看电视里的画面。却不禁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那是一个红色的房间。大红色的地毯,大红色的帷帘,大红色的双喜字,正是洞房的布景。可是,说是洞房,却根本没有床。不但没有床,半开的帷帘之后,竟然是一口巨大的红棺!

    说是红棺,是因为棺木被漆成了红颜色,而且蒙上了一块大红色的绸煅,上面绣着大红色的双喜。

    这些布景都是静止的,唯独红棺之上,有一对红色蜡烛在燃烧。蜡烛似乎刚点燃,没有风,火焰很平静。

    孟珊珊的脸色变得苍白。童心逼视着秦玥问:“你不是说一切都结束了吗?这些是不是仍然是你操纵的?”

    秦玥满脸通红,都快哭了出来:“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孟珊珊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号码显示是厉立的!

    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珊珊,你一个人从左侧的楼梯上二楼,进入第一个房间。

    2.

    孟珊珊再向厉立手机拨去的时候,又是关机的提示。她看着这条短信发愣,搞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厉立发过来的。童心看了短信也是狐疑万分。她见孟珊珊迈步要向楼梯口走去,一把拉住她:“珊珊,你先别去。我去探一下虚实,你在这里等我。”说着,不管孟珊珊是否同意,便向左侧楼梯跑去。

    孟珊珊在她身后大喊:“小童,小心!”

    童心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尽头。而孟珊珊却紧盯着电视屏幕。一分钟之后,只见红棺上的那支蜡烛忽然一晃,火焰摇摆不定。

    然后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女孩,短发,穿一条清爽的绿色吊带裙,正是童心!

    原来视频里的场景就是短信上所说的二楼第一个房间吗?童心已经到了那里,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情况?

    童心的身体面向着红棺,所以视频中是她的背影。众人便是根据她的背影和衣着判定她是童心。只见童心面对着红棺一动不动,然后突然用手揭开了红棺上面蒙着的一块红绸。

    众人的心刚提起来,却见童心的身体猛然僵住。孟珊珊已经惊叫起来,因为她看到童心白晳的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那只手戴着黑色的手套,所以搭在童心白晳的肩头分外惹眼。可是因为摄像头的角度和范围所限,视频中只看到这只手却看不到这只手的主人。童心正专心致志地研究那口红棺,却不料惊觉有人搭在她的肩膀上。这一惊非同小可,童心猛然扭转过身体,一张惊骇的脸出现在视频上。

    孟珊珊从来都没有见过童心这样的表情。童心的脸部极度扭曲,五官挪移,以致于孟珊珊差点儿没认出来那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孟珊珊只看到视频却听不到音频,如果能听到音频的话,那么她一定能听到童心撕心裂肺的尖叫!

    只有短暂的两三秒时间,童心便跌出了摄像头的范围之外。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所以谁也无法判断童心是因为太惊骇而晕倒了,还是被人击倒。孟珊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不顾一切地向楼梯口冲去,她要去救童心。

    齐鸣一把拉住了孟珊珊:“别去!如果童心出现了危险,你不是自投罗网吗?”

    孟珊珊摇头:“就算有危险,我也不能不救她!”

    陈耳和秦玥也上前阻止孟珊珊,众人正在僵持着,却听孟珊珊的手机又响了。

    孟珊珊连忙去看手机,又是一条短信:“珊珊,别来!”

    却是童心的手机号发来的!

    童心发这条短信是什么意思?是警告孟珊珊楼上有危险不能上去,还是提示自己尚无危险,要孟珊珊不要担心?

    或者这条短信根本就不是童心发的,她已经受伤或遇害,是别人拿着她的手机给孟珊珊发的短信,也许就是那个戴着黑色手套的神秘人物?

    他是谁?

    1094  2020-07-14  鬼故事
  • 此生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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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

    李础写完了最后一道题,放下笔,揉了揉脖子。抬起头,果然,教室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看了看手表。10:30。他急忙收拾了桌子,把书放进书包里。“糟糕,校门就要关了。 ”李础拿起书包就往往校门口跑。看见老旧的大铁门缓缓的关上。李础吁了一口气,总算还是在门关之前出来了。

    李础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大门口中央放了一块公告牌。在白色的路灯下,能清楚的看清“距高考还有32天”这几个大字。李础是一个高三学生,为了考上自己向往的大学,这几天。他几乎总是在这个时间点跑出校门。

    李础是走校。家离学校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前一半是一条每隔5米就有一个路灯的公路,后半段是从公路一旁拐进一条小道后的一个老巷道,巷道里只有一盏老旧的声控灯,路面铺着些零碎的青石板。

    时间近11点了,李础一人走在路上,他正要拐进老巷道的时候。突然,一束刺眼的强白光晃了李础的眼睛。紧接着,传来一声尖锐的车鸣声,一辆大货车从他旁边几乎是擦身而过。

    李础神情恍惚的看着大货车方向。

    “啊!”突然他的肩膀被怕了一下。他心脏猛地一跳,同时大叫了一声。

    “础哥哥,你叫什么啊!吓死我了。”背后想起一个声音。转头一看,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黄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的女孩儿,女孩啪着自己的胸口,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李础张了张嘴:“你认识我?”女孩咯咯笑到:“呵呵,我当然认识础哥哥。”

    李础疑惑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和础哥哥一个学校,础哥哥这么有名,我当然认识。”李础有名,对,因为他的脸。

    “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再见。”李础想,又是这种看自己外貌的女生,所以对她就不怎么客气了,硬邦邦的说出这话,然后直接头也不回走了。因为没回头,所以没看见那个女孩紧咬着嘴唇,眼瞳里泛起的幽幽的红光。

    疑惑

    第二天,去学校时,发现楼梯有一条淡淡的水纹,并且楼梯间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恶臭,李础嫌恶的加快了脚步走出楼梯。往学校去了。

    又是晚上了,教室里只剩下李础一个人了。李础计算着最后一道数学几何题,算着算着,突然觉得眼睛干涩的厉害,他使劲得眨了眨眼睛,不但没有清醒,反而觉得眼睛沉重得睁不开,他坚持不住这疲意,直直的趴在桌子上。

    “础哥哥,救……救我……”耳边不断想起这呼喊声,李础依旧闭着眼睛,但紧皱的眉头隐隐透出他的不安。“谁,是谁。”是谁在叫我。好熟悉。

    “础哥哥……”

    “是谁,你是谁?”李础在梦里大吼。

    “救我……救我……”这声音像毒蛇一样紧紧的缠着他,他摆脱不了,他在梦里的空间死死的抓着头发,“是谁?你到底是谁?”他被这声音扰的发疯,无力的跪在地上。

    “础哥哥……”这声音突然的出现在耳边,他全身发凉,四肢僵硬,缓慢的抬起头,一张看不清面貌的脸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

    “啊!”李础猛地从梦中惊醒。这里,是教室!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李础心里一松。习惯性的抬手看时间,遭了,校门已经关了。他收起东西最后是翻墙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教室就来了很多学生在自习了。“诶!李础,你听说没?”同桌刘律转头看着正在写作业的李础突然问道。“听说什么?”李础头也不抬,淡然道。“就是学校有女鬼啊!”刘律提到鬼就兴奋起来,连带着最后一个字语气都高了几分。李础写作业的手一顿又继续流畅的在本子上画写,“不知道。”不咸不淡道。刘律也不管他态度,又故意用阴森森的说:“听说啊!最近学校有个女鬼在操场徘徊,有看见的人说,那个女鬼啊!穿着个白衣服,头发特长,把脸全遮住了,还有啊!她全身都是湿的,头发也一直在滴水,凡是她走过的地方,都有一条淡,淡的,水印。”发完最后一个音,瞪大眼睛盯着李础看,见人家专心的写作业,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自顾的说下去了。也一本正经的看起书来。不过,李础是没了看题的心思,笔在草稿本上胡乱的画着。心里暗自把自己昨晚在教室的事与刘律说的传言比较起来。

    不过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跟刘律说得好像没什么关联。巧合吧!事上哪有鬼。怎么因为一个梦搞得自己疑神疑鬼的了,李础这样想到,然后又收回心思写作业了。不过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1025  2020-07-14  鬼故事
  • 冥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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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冥媒的故事听到的很少,唯一的一个故事是从张阿婆那里听来的。因为在村子里大多人还没有这么先进的想法,给去世的人找个老婆或是老公,听起来略显荒唐。

    张阿婆已经近九十岁了,人却是很结实硬朗,老人一生只有一个儿子,带着自己的儿孙生活在城时,张阿婆一个人习惯了,所以一直不愿跟着孩子去城里过活,一个人生活在村子里的老院子里,老人很喜欢给我们这些孩子讲故事,那些神了怪了的故事常常把孩子们吓得一副害怕却又想听的表情,张阿婆就会笑笑说道,怕啥,都是假的,哄你们玩的。

    后来长大了也随着家人搬到了城里,只有到假期的时候会回到村子里小住,每次回村,也都还会到张阿婆那坐坐,听听她讲故事,也给她讲讲自己在网上看到的灵异故事。

    这一年又来到张阿婆的家里,闲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提到了阴婚的话题,自然也就提到了冥媒这个词,我告诉张阿婆,关于冥媒的故事传的可神了,谁知道,原本慈祥的阿婆听到了这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嘴里说道:

    “什么冥媒,不过都是骗人的东西。”

    说完摸起了放在身边的烟袋,装上烟丝点燃,随着那袅袅的烟雾升起,阿婆讲起了她年轻的时候的故事。其实阿婆是有两个儿子的,只不过第一个儿子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谈起夭折了。

    张阿婆不到二十岁就结婚了,婆家家境很好,是远近都闻名的大户,而阿婆结婚后没多久就怀孕了,后来生了一个儿子,这可把一家子都高兴坏了,细心的呵护着孩子,在孩子长到十来岁的时候,阿婆又生下了第二个儿子,大家都忙着的照料小的,所以就难免忽略了大孩子,只是想着孩子都十了岁了,也不要特别的照顾了,就这样过了五六年,大儿子已经十五六岁了,在村外的镇上上学,那天放学很晚,每天放学晚了,张阿婆就会去接下儿子,因为回家的路上有了段是很不好走的山路,结果那天小儿子有点不舒服,忙着照顾小儿子,就忘了接大儿的事情,等发现的时候天早已经黑了,可孩子还没有回来,于是一家人就开始顺着山路找,最终是在山脚下找到的却是孩子的尸体,应该是走夜路不慎掉下来的。

    大儿子意外的去世,让张阿婆自责,她觉得是自己的疏忽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却也不知道做什么来弥补,精神一度恍惚。

    这天不知道从谁那里得知,邻村有这样一个人,可以给年轻去世的人结阴婚,可以让人在阴间不会孤单,这让张阿婆好像看到了希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大儿子在阴间找个伴了,家里人虽然觉得这事很荒唐,但看到阿婆是一个心思的想做,也不好多加拦着。

    于是就找到了那个可以结阴婚的冥媒,那个人姓何,原本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不过一次巧合的机会给两个大户牵钱结了个阴婚,误打误撞的结果还不错,也因此不光得了一大笔介绍费,还慢慢的出了名,但毕竟在山村里能接受这个的人还很少,所以他就本着来一个就要赚一笔的态度,他自然是知道张阿婆家的情况,钱肯定不会少给,他自然也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满口的答应,并开口要了不菲的介绍费,张阿婆当时已经被自责冲昏了头脑,哪里有不应的道理,一应事情就交由他去办了。

    大约过了十几天,这姓何的人来到阿婆家,跟阿婆说事情已经办好了,还煞有介事的拿出了那女方的生辰八字,说是和阿婆大儿子是最合适的,阿婆对这些事情是一点也不懂的,看人家这么快就给自己儿子找到了伴,自然就是想早日结亲,也好早日心安,具体事情也就都交于那姓何的办了,阴婚就这样结完了,张阿婆似乎了了一桩心事、

    可谁知道没过多久,张阿婆就梦到了大儿子,儿子在梦里哭诉,责问母亲为什么要把一个恶妇送来和自己一起,让他在阴间的日过得很难,每天都要遭到那恶妇的打骂和折磨。还让儿子还她什么镯子,可我从来都没有拿呀,结果孩子还没说完,张阿婆就醒了,想着梦里的情景,此时她心里也恢复了平静,想想当时给孩子结阴婚下葬都是姓何的做的,至于那女人长什么样,是什么人,她一无所知,会不会是这其中有了什么问题,本想去找姓何的问问,但转念,还是从别处打听一下,最后打听到跟儿子结阴婚的根本不是什么女孩,而是别人的村子的一个妇人,那人活的时候就以恶出名,折磨死了公婆,最后也没得善终,掉到河里淹死了,死了也没入祖坟,随便就埋在了河边,后来人们发现那坟被挖开了,但妇人名声不好,有什么下场也没人在意,现在看来是姓何的为了赚钱偷了尸体给阿婆儿子结了阴婚。

    张阿婆很是愤怒,想着儿子梦里那可怜的情形,最先是找到了一个很灵验的风水先生给拆了穴,破了阴婚,在后来就是一定要找到那个黑心的何冥媒算帐,可是找了几个月也没有找到。慢慢事情也就淡了,张阿婆没在梦见过儿子,也渐渐从丧子之痛里走了出来。

    大约又过了半年的时间,阿婆无意中路过邻村,听村里人议论说,那个姓何的找到了,不过人已经死了,就死在了当时埋恶妇的那个河边,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些腐烂,露出白骨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女人用的镯子。

    故事讲完了,阿婆磕了下早已燃烬的烟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说那句:别怕,这都是假的。

    故事就是故事,各们看官们万勿较真儿哈,但求看得开心就好。

    1146  2020-07-14  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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