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龘龘!
  • 青椒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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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椒变人头

    赵青、李亮、冯唐三个人现在连退学的心思都有了。

    三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说动家里,让他们一起来到这所学校上学。没想到,还没在学校里体验到大学的乐趣,他们就要被学校的食堂逼疯了。

    食堂的每样菜里面竟然都有青椒当配菜——烧茄子、酱茄子、炒土豆丝、炒土豆片、溜肉段等等,都能看到青椒的影子。

    这几天下来,赵青三个人吃青椒吃得都快吐了。所以,这天他们没有在食堂吃“青椒宴”,而是准备去校外大快朵颐。但可恨的是,他们学校竟然是封闭式的,这和他们之前预想的也很不一样。所以三个人只好等到晚上,来到学校的墙边,准备跳墙出去。

    李亮和冯唐先爬上去,伸出手来拉赵青。赵青抓住两个人的手,刚准备使劲儿,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脖子似乎缠上了什么东西。他以为是墙边的杂草,甩了两下,却没有甩开。

    “你干什么呢?快点儿啊!”蹲在墙上的李亮催促道。

    “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赵青说着,弯下腰用手去解脚脖子上的“草”。随即,他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他的脚脖子并不是缠上了草,而是正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抓着。

    那只手竟然是从地下长出来的!

    赵青吓傻了,都不知道怎么跟墙上的两个人描述自己的所见。随即他发现,恐怖的不止是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周围的地面上竟然长着一只只人的断臂、断腿、躯体,甚至是人头。

    “啊——”赵青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直接把蹲在墙上抓着他手的李亮和冯唐给拽了下来。

    李亮和冯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想要骂赵青,却被赵青抓着胳膊就往寝室的方向跑。

    三个人一口气跑回寝室,赵青直接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

    李亮和冯唐不知道赵青闹的哪一出,气得二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质问赵青到底发什么神经。赵青喘匀了呼吸,才哆哆嗦嗦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李亮和冯唐一听,顿时傻眼了。

    “你、你说得是真的?”李亮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骗你干什么?!”赵青叫道。

    这时,冯唐突然说了一句:“我白天路过那里的时候,见那里是一片青椒地啊,据说咱们食堂的青椒就是从那里摘下来的。”

    青椒,断手断脚,人头……赵青想着想着,忍不住弯腰吐了起来。

    把青椒吃掉

    第二天早上,虽然心中恐惧,但是三个人还得去食堂吃早餐。

    这个时间食堂刚开门,还没有学生。李亮和冯唐对赵青昨晚所说的见鬼一事还是半信半疑,三个人刚刚路过赵青口中见鬼的地方,那里是正常的青椒地,根本没有什么鬼魂。李亮和冯唐二人自顾自地吃着馒头、喝着粥,就着一碟小咸菜。当然,那碟咸菜里也有青椒丝。

    赵青没心情,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发呆。

    就在这时,食堂的一位师傅突然走到了他们的跟前。师傅脸色有些阴沉,盯着赵青三个人。

    赵青觉得纳闷儿,就问了句:“有事吗?”

    谁知师傅没有搭理他,而是冷冷地对正在吃饭的李亮和冯唐说:“把青椒吃掉!”

    原来,李亮和冯唐不想吃青椒丝,就把咸菜里的青椒丝一根一根地挑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李亮白了师傅一眼,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就是不吃青椒丝。冯唐更是冷哼一声,直接把碟子里的咸菜全部扒拉到了桌子上,开始只吃粥和馒头。

    赵青心中也对食堂的伙食有些意见,李亮和冯唐的做法正合他意。于是他看着这个师傅,想要看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师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

    赵青三个人露出胜利的微笑,继续吃饭的吃饭,卖呆儿的卖呆儿。可是就在这时,厨房的门开了,刚刚那位师傅又走了出来。他的手里多了一张圆形桌面,正一点儿一点儿地向赵青三个人滚来。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那两个人手里拿着刀、盆、笊篱等各种厨具。

    赵青三个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傻愣愣地在那儿看着。

    这时,先前那位师傅把桌面铺到了地上,然后对李亮和冯唐说:“躺下去。”

    李亮和冯唐更加感到莫名其妙了。一旁的赵青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想要拉着李亮和冯唐跑,却已然来不及了。

    那个师傅突然伸出手,就像是武林高手一样闪电般抓住冯唐的衣领子,把他扔在了桌板上。冯唐还没来得及挣扎,一旁拿着菜刀的那个师傅突然一菜刀砍了下去。

    骨碌碌,冯唐的人头脱离身体,滚落到了一边。

    赵青和李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反应过来后,见那三个师傅已经开始分解冯唐的尸体了。而这时二人才发现,那三个师傅早已变了模样,变成了一个个脸色惨白、眼窝空洞、张着巨口的恶鬼……

    931  2020-07-19  鬼故事
  • 医院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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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点钟

    张东阳在医院附近的书店里逛了三四圈,不时地瞥向医院方向,一副十分纠结的样子:自己的好友沈钰因为骨折进了医院,但两人之前曾大吵了一架,张东阳便一直赌气不去探望他。

    犹豫再三, 张东阳还是走出书店,叹着气说道:“算了,谁让他是病人呢!”

    张东阳刚跨出书店,就感觉到自己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

    他转头一看,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

    男子开口问道:“你要去医院?”

    张东阳疑惑地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转身又要走。

    “ 命生缘, 缘生孽。

    而孽, 成鬼。”

    那人声音不大却又正好能让他听到,于是张东阳再次转头看了一眼这个诡异的男人。

    只见男人微笑了一下,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张东阳的背包里,“我们还会再见的。”

    张东阳一脸的莫名其妙,刚想问点儿什么,青年已经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张东阳把纸条拿出来一看,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看起来这是个恶作剧。

    于是他把纸条扔进了垃圾桶,又继续向医院走去。

    进了医院后,他问出沈钰病房号后爬上了五楼。

    楼道里很安静,连个护士都没有。

    也许是错觉,张东阳总觉得这地方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张东阳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

    沈钰正在翻看着一本小说:此刻的沈钰瘦得几乎只剩下骨头,脸色从原来的白皙变成了病态的蜡白。

    张东阳惊诧地开口:“你真的是骨折吗,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差?”

    沈钰自始至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看着张东阳,冷漠得让人害怕。

    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张东阳露出讨好的笑脸,将带来的零食放在沈钰的桌子上,说道:“你生了我这么久的气,也该消了吧?”

    沈钰没有回答他,而是抬起头问道:“现在是不是快要七点钟了?”

    虽然这句话有点儿莫名其妙,但张东阳还是赶紧回答道:“还差十分钟。

    学校离得太远,不然我就早点儿来了。”

    沈钰听了这个回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最好现在离开。

    不然,可能就走不了了。”

    张东阳疑惑地看着沈钰,只见沈钰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小声嘟囔着:“再不走的话,你就真走不了了。”

    张东阳刚想开口问沈钰为什么,就看见窗外的栏杆上挂着一张人脸。

    它直勾勾地盯着张东阳,然后张开了嘴,将舌头伸了出来。

    那舌头越伸越长,最后猛地打在了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时,正好是七点钟。

    死里逃生

    张东阳几乎是飞奔出病房。

    沈钰低沉诡异的笑声离了很远还能听得到。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护士和医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走廊里的日光灯都是关着的,只有写着“安全出口”的应急灯还亮着,弄得整条走廊都泛着诡异的绿光,好像黑暗中藏着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

    张东阳跑到四楼的楼梯口时,借着幽光看见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那像是女人的手,但形状却不大对。

    而且那手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向张东阳站着的方向不停地蠕动着爬来。

    指甲和地板摩擦发出的声音响彻整条楼道,那东西也离张东阳越来越近:那手上竟然连着一团比人体还长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湿滑,凌乱地散在地上。

    张东阳不敢再往下走,想赶紧退回去,他颤抖地抓住扶手将自己往上拉。

    就在这时,他看见那团头发里露出了一只没有黑眼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张东阳冷汗直流,扭头就向上跑,结果发现五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黑影,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843  2020-07-19  鬼故事
  • 恐怖故事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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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门镇名副其实,在公路尽头,一道油亮的红漆木门横栏在路上,门后是一条笔直的马路。

    郑午下了车,车门在身后关上了,一股灰尘涌起,长途车就此远去。

    朱门正中央悬着三个大字——朱门镇。

    两个穿蓝色工作服的男人坐在门柱下的一张书桌边,斜眼望着郑午,葵花子的皮不断从两人厚实干燥的嘴里飚出来。郑午看了看他们,再看看四周——荒野环绕,除了门后的马路,看不到其他的人迹。

    他抬脚朝门内走去,两个男人站起来,拦住他:“干什么去?”

    “去朱门镇。”郑午说。

    “你来朱门镇干什么?”一个男人掂着手里的瓜子问。

    郑午有些不耐烦:“工作。”他又要朝里走,两个男人跨了一步,继续拦住他。

    “干什么啊?”他火了。

    “到这里登记。”一个男人懒洋洋地回到书桌边,把一个破破烂烂的笔记本朝他一推,另一个男人继续拦着他,嘴边挂着冷笑。

    “为什么?”郑午梗着脖子问。

    “这是规矩。”男人说。

    郑午还想理论,想了想又觉得只是登记一下,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值得为此耽误时间。天色已经颇为昏暗,和房东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他皱了皱眉头,匆匆在那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地址电话号码等资料。等他写完,两个男人递给他一双手套:“戴上。”

    “干吗?”郑午莫名其妙地望着这双白手套。

    “进朱门镇都得戴这个,”一个男人笑着说,“当然你也可以不戴,不过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郑午忽然想起临走前总公司经理跟他特别交代过的话:“朱门镇有些奇怪的规矩,你必须遵守……”说这话时,经理的表情意味深长。他当时没留意,现在想起来,莫非就是指的这手套?但为什么必须戴手套?他看了看那两个男人,这才发现,那两人都戴着一副肉色的手套。那是医生做手术用的手套,紧紧绷在两人手上,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他满腹狐疑地匆匆套上手套,看了那两个人一眼——他们已经不再注意他,一个人弯腰从书桌底下抽出一张折叠床,就这么摊开在马路上。看来他们打算在这里过夜,难道,看守这扇大门真的如此重要?他抬眼望了一眼那油亮的红色的大门,夕阳把它照成了黑色。

    也许,重要的不是看守大门,而是让进来的人都戴上手套?他忽然产生了这个念头,不知为何心头一跳,连忙把皱巴巴的手套拉紧一点。

    走了很长一段路,天色越来越暗,终于,赶在夕阳落下地平线之前,他看到一片零散的房屋,接着是更多的房屋,马路开始分岔。他在路上拦了一辆车,说了地址,车子就一溜烟开动了。他特别留意地看了看司机的手——没有戴手套。

    难道可以不戴手套?

    他又感到疑惑了。

    “你是外地来的吧?”司机开口了。

    他点点头:“嗯。”

    “那记住,千万别脱手套。”司机郑重地道。

    “为什么?”郑午再次问出这三个字。

    司机笑了笑:“朱门镇有些邪门,戴手套是为你好。”

    “怎么邪门?”郑午问。

    但司机再也不说什么。

    车子闪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光线越来越昏暗,地面上的影子拉得老长。郑午正想着什么时候到,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子猛然停了下来。郑午以为到了,提起包就要下车,却看见司机打开车门,匆匆跑下车,飞快地进了路边一扇门。这一着让郑午莫名其妙,他打开门下了车,看了看,那扇门十分狭窄,比平常的门要窄上一半,看起来十分古怪,而更加古怪的是门上写的两个红漆大字:楼梯。巨大的两个字几乎要撑破那窄小的门,郑午举步想上前看,却又停下了。心中有些忐忑的感觉,不由左右张望了一下,这一望,留了点心,才发现满大街到处都是这种窄窄的写着“楼梯”两个字的门。起初没觉得,这会儿看起来,一眼望去,窄门红字,竟仿佛整条街都是由这种门构成的。

    红日又下沉了一些,只剩下微弱的余烬留在地面上,一切变成半明半暗的影子,路灯在此时忽然亮了起来,突如其来的亮光让郑午吓了一跳。他不知所措地踱回出租车旁,站了一小会,就看到那司机又从那道门里出来了。

    “上车吧。”司机钻进驾驶室,发动车子。

    郑午迟疑一下,坐到车子里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上楼梯。”司机简短地道。

    “什么意思?”

    司机没回答。

    “这些门上怎么都写着‘楼梯’两个字?”

    司机没回答。

    917  2020-07-19  鬼故事
  • 恐怖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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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刚大学毕业,找工作接连碰壁,索性做起了“啃老族”,整天呆在家,时间一长就感到了无聊,他从网上订购了一个高倍望远镜,无聊的时候就架起望远镜,对面楼里的男男女女仿佛就在眼前,看得特清楚。

    有天晚上,王刚通过望远镜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对面六楼的一个房间,晚上十一点左右就有两个女孩跳舞,只是窗户上挂了一层薄薄的窗纱,两个女孩美妙的舞姿若隐若现看不清楚。而且两个女孩只在晚上跳舞,白天从来不跳。

    一连好几天,王刚看得入了迷,这天吃了晚饭,王刚关上房门,又对着六楼架起望远镜。到了11点,两个女孩准时出来跳舞,王刚正看得上瘾,两个女孩忽然停止了舞蹈,猛的拉开窗帘,两张披头散发、布满血污的脸立刻出现在王刚眼前,王刚看得目瞪口呆,接着出现了更恐怖的一幕:只见一个女孩右手抓住左胳膊,一下子把左胳膊扯了下来;另一个女孩把腿高高地跷起,用力一扯,居然扯下半条腿。两个女孩,一个举着胳膊一个举着腿,不停地朝王刚挥舞……王刚吓得眼前一黑,瘫坐在地上,等王刚回过神来,再通过望远镜望过去,对面已经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什么也看不到了。

    王刚吓得浑身打哆嗦,窥探别人,竟然看到了女鬼,还是两个!

    那晚以后,对面六楼的窗帘再也没有拉开过。煎熬了两天两夜,王刚实在受不了了,这天早上,王刚决定到对面问个究竟,他战战兢兢来到六楼,鼓足勇气敲了几下门。门开了,一个老太太探出头来,对着王刚上上下下地打量,问:“你是张英和张丽的朋友?”王刚这才知道两个女孩的名字,急忙点头称是,老太太让王刚进了屋,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阴森森的,客厅的墙上挂了一张大大的合影照,两个身穿舞蹈服的女孩,笑得春光灿烂。王刚正看得出神,老太太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起来:“两个孩子是双胞胎,都喜欢舞蹈,谁能料到,大学毕业出去旅游,就出了车祸,车从山上掉了下去,一车人都摔得血肉模糊,不成样子……”

    老太太嘶哑的嗓音在房间里回荡,照片上的两个女孩瞪着双眼直直地看着王刚,王刚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王刚一口气跑回家,心还怦怦地跳个不停:两个女孩死了,自己真的见鬼了!这两个女鬼会不会缠住自己?王刚一整天失魂落魄,不知道如何是好。到了傍晚,忽然听见敲门声,王刚小心翼翼打开门,门口站了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封信,说:“两个姐姐让我给你送一封信。”说着把信递给王刚,蹦蹦跳跳地走了。

    王刚把信撕开,里面是一张慈善晚会的演出票,票上画了两个披头散发的女孩。王刚有点摸不着头脑,这难道是两个女鬼派人送来的?思前想后,王刚决定去看一看,反正演出现场这么多人,两个女鬼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按照票上的地址,王刚来到了剧场,现场人山人海,热烈的气氛让王刚稍微放松了些,他左顾右盼,希望看到跳舞的女孩,可又怕看到她们恐怖的脸。

    演出了几个节目,忽然,舞台上出现了那两个女孩熟悉的舞姿,王刚心里“咯噔”一下。这时,主持人上台说:张英、张丽是双胞胎姊妹,都是学舞蹈的,可不幸出了车祸,姐姐张英断了一条腿,妹妹张丽断了一条胳膊,都成了残疾人,可她们两个自强不息,不但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业余还坚持练习舞蹈,给大家奉献精彩的节目。观众听了,舞台下立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王刚也激动地鼓起掌来。

    节目演完了,王刚买了两束花去后台,给两姐妹道歉,张英和张丽都已经卸了装,假肢就摆在身边。两人见到王刚窘迫的样子,都爽朗地笑了。张丽笑着说:“我们晚上练跳舞,经常发现对面楼上有镜片的反光,以为是个大色狼,就和奶奶商量了,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吓着了你,奶奶怕你出事,才让我们给你送去了演出票。”

    王刚听了,激动地说:“我要向你们学习,明天就去找工作,再也不做这种无聊低级的事情了。”

    977  2020-07-19  鬼故事
  • 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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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灵木庄

    车子翻过两座山头,周伟看见远处隐约现出一座村庄。山上岚雾环绕,车窗上蒙上一层水汽。周伟指着那个村庄问:“林教授,那就是灵木庄?”

    坐在前面的林教授回过头说:“是啊,你别看它隐在这山里,却是县志里记载的当地历史最悠久的村庄,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争取下来的。我们一定要把这次的课题做好。”

    苏丽一直没有说话,也许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大山,她的表情流露的更多是惊奇。周伟一直不相信,这个身形弱小的女孩竟然会是医学系的高才生。

    看那样子,也许,她连手术刀都抓不稳吧,想到这里,周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车子终于到了灵木庄,周伟看见在庄外放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长形物体,上面用白色的塑料单子遮盖着。

    “那些是什么?”周伟不解地问道。

    “哦,那是灵柩。灵木庄的习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亲人死后,他们便把装过亲人尸体的灵柩摆放在庄边,意思是亲人虽然死了,可他的音容还在。县志里记载过灵木庄这种奇怪的葬礼,没想到是真的。”林教授说道。

    看着那些灵柩,周伟心里不禁一寒。忽然,他看见在那些灵柩中间竟然站了一个人,是个老人,穿着黑色的棉布衣裳,冷冷地看着周伟。

    “那,那里有人!”周伟慌忙喊道。

    “哪里?哪里?”林教授转头问道。

    周伟愣住了,刚刚瞪着他的那个老人竟然不见了。周伟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

    “一个大男生,疑神疑鬼的。”苏丽冷笑一声说道。

    周伟一听,不禁来气,却又不好说什么。

    车子停了下来,一个男人向他们走过来:“你好,你是秦县长说的林医生吧!我是村长王喜贵。”

    林教授笑笑说:“你好,王村长麻烦你了,这两个是我的学生。”

    周伟和苏丽向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灵木庄周伟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王村长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家里。周伟把行李放了下来,抬眼打量了下周围。王村长的家是那种典型的农家小户,墙上挂满了成束的玉米。王村长进屋端了三个碗,提着一个暖壶走了出来。

    “来,林医生。喝点水吧。”王村长把碗放到院子里的石桌子上。

    这时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从旁边屋子传了出来。林教授看了看王村长问:“家里有病人?”

    “林医生,真厉害。是我老婆,老毛病。怕风,又传染。所以一个人在里屋住着。”王村长笑笑说道。

    林教授一听,把碗一放,说:“那我看看去吧。”说完,站起身往里屋走去,王村长慌忙跟过去。

    周伟真的有点佩服林教授了,单凭一声轻微的咳嗽,便能听出有病。

    王村长的老婆坐在床上,整个身子被衣服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个眼睛。看见林教授,显得有点慌乱无措。

    “林医生,这病传染。还是不看了吧?”王村长讪讪地说道。

    “没事。来,嫂子,让我看看。”说着,林教授坐到床边,拉住王村长老婆的手。村长老婆却叫了一声。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短短的一瞬,周伟还是看见她胳膊上有几块明显的疤痕。

    “这,她见不得生人。”王村长抱歉地说道。

    “那,那以后吧。”林教授有点尴尬。

    出门的时候,一个念头猛的闪过周伟的脑子,刚刚王村长老婆手上的那几块疤痕,像是尸斑!对,应该是刚刚形成不久。想到这里,周伟不禁一惊。他转头又往里看了看。村长老婆正直直地看着他们,目光冰冷慑人,周伟慌忙走了出去。

    949  2020-07-19  鬼故事
  • 别碰我的铅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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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很多好朋友,其中和我关系最好的就是我的同桌徐乐乐。可自从上次春游回来,一切都变了。除了我的同桌徐乐乐以外,其他人都不和我说话了。徐乐乐也变得很奇怪,最奇怪的是她换了一个诡异的铅笔盒。

    那是一个黑漆漆的木质盒子,长方形的,上面有一个盖子,盖子一头高一头低,怎么看都像一个缩小的棺材。我出于好奇,想伸手拿过来看看。结果徐乐乐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迅速抢过铅笔盒,收到了背包里,瞪大着双眼,一脸惊恐地对我吼道: “不要碰我的铅笔盒!”

    她的一系列反应太过诡异,好像那铅笔盒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她越这样,我就越好奇。

    白天,只要我一靠近那个铅笔盒,她就瞪大眼睛盯着我。就连吃饭上厕所,她都背着那个铅笔盒。我根本没有机会一探究竟。

    那铅笔盒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呢?这个问题折磨得我无法入睡。直到临近午夜,我彻底放弃入睡,坐了起来。此刻,寝室里异常安静,我突然想起自己有徐乐乐寝室的钥匙,干脆偷偷潜入她的寝室,趁她熟睡的时候看看那个铅笔盒里到底有什么吧!

    此想法一出,我便坐不住了。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302寝室门口,发现寝室的门竟然开着,估计是有人半夜起来上厕所没回来。我刚要探进去,就听到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不敢妄动,偷偷看向走廊的尽头。

    整个走廊黑黢黢的,只有走廊的尽头处有卫生间的光亮照出来,所以我不会被发现。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此刻徐乐乐正穿着她那件大熊睡衣站在卫生间的门口,脸向卫生间那一侧,像是在和某人说话。更诡异的是她手里拿着那个铅笔盒!

    如果说她白天吃饭上厕所都背着铅笔盒是怕我偷看,我还能勉强理解。可是半夜上厕所也要拿着铅笔盒,我就无法理解了。

    我隐藏在黑暗中,悄悄凑近卫生间。与此同时,徐乐乐也走进了卫生间。等我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偷偷往里面看时,我被眼前惊人的一幕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徐乐乐双手捧着那个铅笔盒,站在卫生间里侧的水房内,她表情异常冷漠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李然。而李然则一脸痛苦、痛哭流涕地跪在徐乐乐面前,正在用刀狠狠地割掉自己的右臂,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得满地都是。强烈的疼痛让李然的手抖得愈发厉害,可满脸泪水与痛苦的她胆怯地看了一眼铅笔盒之后,瞬间变得异常惊恐,又开始强忍着疼痛继续用刀割自己的手臂。

    仿佛那铅笔盒里有什么异常恐怖的东西,让她不得不这样做。不一会儿的工夫,李然的右臂掉落在地,不,准确地说是掉在血泊里。与此同时,在徐乐乐的身后慢慢地出现了一个黑影。那个黑影十分模糊,只有一个人的大致轮廓,却看不清面容。

    唯一清晰的是它的右臂,与李然割掉的右臂一模一样!

    这恐怖的一幕似乎要结束了,眼看徐乐乐转身打算出来,我吓得不敢久留,急匆匆地跑回了自己的寝室-304。

    刚关上寝室的门,惊魂未定的我便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估计是别人起夜上厕所撞到了这一幕,她肯定也吓得不轻吧?

    次日一大早,宿舍楼的女生们仨一帮俩一伙地去往教学楼。我听有人在议论此事:

    “听说了吗?昨晚在3楼的卫生间里,满地都是血啊!”

    “我也听说了,可没人知道那些血是谁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t实在太可怕了!”

    “肯定是闹鬼了!我早上起来就听对面寝室的人说还看到了一只毛绒熊在走廊里跑,难不成那些血是毛绒熊的?”

    毛绒熊?难道是晚上太黑,她们把穿大熊睡衣的徐乐乐看成毛绒熊了?不过也难怪,看到那么多血之后谁都无法冷静。可为什么大家都没有提到那条手臂呢,难道没人看到血泊里的断臂吗?

    如果是这样,那条手臂哪儿去了?来到教室,我发现李然的座位是空的,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而我身边的徐乐乐依旧死死地护着那个铅笔盒,不让我靠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t徐乐乐是那么善良的女孩,昨晚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我猜想她肯定是中邪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铅笔盒!那个黑影就是鬼,它住在铅笔盒里,一到晚上就控制徐乐乐出来害人。不行,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再发生。徐乐乐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一定要帮她!

    我决定从两个线索开始下手:一个是铅笔盒,一个是失踪的李然。

    徐乐乐去厕所没带背包,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偷偷地打开了她的背包。然而令我失望的是,那个铅笔盒并没有在她的背包里。但我有一个意外的收获:我看到了徐乐乐的日记本。

    或许,铅笔盒的事会被她记录在日记本里:

    她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日记本上只有这一句话。我思考良久,决定还是先找到李然再说。我给李然打电话,对方关机。没办法,我只好去问李然的好朋友周慧薏。可周慧慧不但不回应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跟李然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我提到李然的事情,她却表现出如此漠不关心的样子?

    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我决定跟踪周慧慧。

    果然,一放学周慧慧就悄无声息地避开了人群,一个人往后山走去。一路上我都很小心,她并没有发现我。她来到后山的一片草丛前停了下来,为了不被发现,我躲在远处的一片草丛里。

    只见她拨开面前的草丛,随后跪在那里,开始失声痛哭。

    我隐约看见草丛里有一块石碑,虽说被草丛挡住了一大部分,只露出了一个“李”字,但联想起徐乐乐日记里的那句话,我已经可以肯定李然死了,这是李然的墓碑。不然还有谁能让周慧慧哭得如此伤心?怪不得她之前漠不关心,原来是悲伤过度。

    810  2020-07-19  鬼故事
  • 恐怖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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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第一次见到这些漆黑而不祥的小生灵时,我压根儿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它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那是大概半个月前的事,我和往常一样准备去上班,刚出门,迎面与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擦身而过。老人的肩上,蹲着一个黑影,长着尖尖的角,细细的尾巴,有点像猴子,但肯定不是猴子。这东西很奇怪,更奇怪的是老人脸色平静,似乎对此毫无知觉。

    我摇摇头,暗想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然而,当我走上大马路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吃了一惊。满街的行人,肩上蹲着“黑猴子”的竟然为数不少。

    那时,我正站在斑马线外等公交车。公交车来之前,人群时疏时密,最后的结果是,所有肩上蹲着怪物的人都挤在了一团。

    公交车终于来了,然而这辆公交开得越来越近时,大家却看出有些不对劲,这车开得歪七扭八,像是一个醉汉,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公交车突然撞向那群被“黑猴子”蹲在肩上的人们,而更可怕的是,公交车从我面前擦身而过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包括司机在内,车里的乘客肩上都有这不祥的黑影。

    事已至此,傻子也该明白了。那恐怖的黑影,正是死亡的前奏。

    那场意外让我精神恍惚,我不得不向公司请了三天假,回到出租屋调整心态。

    第一天我24小时不敢出门,缩在床上发抖,连饭也没吃,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打发了时间。然而到了第二天我受不了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决定出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妈妈,她因为我昨天没接电话而担心,所以来看我了。见我平安无事,她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欣慰之色。

    然而我却没办法高兴起来,因为在妈妈的肩膀上,我看到了端坐着的黑色身影,没等妈妈开口,我就拉着她夺门而出。我要送妈妈去医院,24小时看护她,一步也不离开。

    我叫了辆出租车,风驰电掣般地冲向医院。妈妈被我的怪异行为吓得惊慌不已,连声询问,可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向她解释?

    所幸直到进医院的那一刻,妈妈一切安好,我就这么把她推到医院的主治医生面前,医生大概被我扭曲的面孔吓呆了,或许在他看来,蓬头垢面的我才更需要治疗,而我妈年纪虽然略大,看上去却面色红润。

    妈妈顺利入院,除了她本人的不解与反抗,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我寸步不离地呆在妈妈身边,并且不断告诉她,检查一下身体没有坏处。我坐在病床旁和妈妈聊天,目光却一刻没有离开过那个该死的黑影——它对我做出的抵抗似乎全不在意,偶尔抓耳挠腮,龇牙咧嘴,可怎么看也没有消失或者离开的迹象。

    混蛋……你这家伙,别想从我身边带走妈妈,想都别想!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妈妈睡着了,我坐在她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黑色的小恶魔,唯恐稍不注意便被它得逞。但是很晚了,真的很晚了……

    我看着看着,眼皮便越来越沉重,隐隐约约觉得妈妈在我面前笑得安详,我正在高兴,这幸福的画面却猛然被那黑影扯碎,我尖叫一声,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睁开的瞬间,正好看见那黑影小心翼翼地从母亲肩膀爬下,蹒跚着坐上另一个病人的肩头。

    那是一个年轻女孩,看上去比我还小,可能是快要出院了吧,显得很健康的样子。然而当黑影爬上她肩头的瞬间,她的脸色便迅速地灰败下去,就像一个原本饱满充实的气球,却突然松开了口子。

    这时病房里除了我以外,没人醒着,哪怕别人醒着,恐怕也没用,因为他们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呆立半晌,却始终没有帮她按下护士铃。女孩在床上痛苦地扭曲着,脸憋得通红,我只是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虽然我心中也有煎熬,但我什么也没有做。一个小时后,女孩不动了。她停止呼吸的那个瞬间,黑影窃笑一声,好像终于被解放似的,化为一缕轻烟,消散于空气中。

    很好……妈妈没事。我松了口气。心想,对不起啊,陌生女孩,你就当我是普通人,什么也没看到吧。

    那件事之后,我的情绪又陷入了低谷。我把妈妈送回家后,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发愣。我这样做……算不算杀人呢?虽然我一根手指都没有动……但我很清楚,那个女孩原本可以不死的。

    不过这种无聊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很快就发现了这能力正确的使用方法——是的,并不只是“看”,而是“使用”。

    1005  2020-07-19  鬼故事
  • 床底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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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公司辞退后,我拿着微不足道的薪水,在一个鱼龙混杂的偏远小区租下一间由地下车库改造的小单间。

    这单间与隔壁共用一扇窗户,不仅小,而且隔音也差,站在里面都能听到隔壁老旧电视发出的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但这卧室有间独立厕所,而且里面铺了地砖,刷白了墙面,显然是新装修过,价格却是无比公道,为了省钱,也为了活得好些,我当时便决定住下了。

    房东是个瘦削的中年男子,收了我的钱便连片刻也不想呆,骑上车就跑了。

    当天晚上,夜色阴沉,在这个连桌子都放不下的小房间里,我百无聊赖,早早的钻进了被窝,而隔壁的唱戏声从傍晚开始就一直没停过,接连不断从另一半窗户传来。

    在隔壁住得是一个住着拐杖的古稀老头,我出门吃晚饭时碰巧撞见过他,那时他正端着一碗黏糊糊的白粥坐在门前,憋着嘴使劲吹着碗里的热气,那老头屋内脏乱无比,也没装修过,一眼望去一切都是灰蒙蒙的,飘散着老年人独有的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让我犹避不急。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忽然被凄凄切切的一声“娘亲~”惊醒,随即锣鼓响起,唢呐连天,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不断从隔壁的窗户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铿锵嘹亮,尤为怪异。

    “半夜一点,这老头怎么还不睡觉?”我打开手机瞧了一眼时间,心中登时窝火,都说老年人早起早睡,这老头怎么比年轻人还起劲?

    起身看了一下窗外,只见那老头所有的半扇窗光影晃动,仿佛有数不清的人影来回走动,我心中好奇,不知这老头看什么这么入迷,于是偷偷摸摸探头伸出窗户,向另外半边窗户内看去。

    屋内,只有一台小小的电视机正随着瘆人的戏曲声不时变换着光景,电视机正对窗外,电视机前背对着我坐了两个人,看背影,一个是那老头,另一个好像是个齐肩发的老太婆。这两个人一动不动的坐着,光线穿过他们薄薄的衣裳,映射出两副枯瘦的身躯。

    电视机里,穿着笨拙戏服的三个人正挥舞着可笑的道具,做着一些难以捉摸的动作,我瞧了一眼便没了看下去的兴致,正欲缩回头,却忽听得房间的门,忽然卡擦响了一声,似乎是有人替我关上了门,大半夜的,我的门难道是开着的?我回头看着黑漆漆的卧室,心中正惊恐,老头那房间的电视机忽然也啪的一声,关掉了。

    一片漆黑。

    我冒着冷汗侧视着屋内,见没什么动静了便缓缓转回头,准备最后再看一眼老头的房间,却没想到眼睛刚刚摆正,就对上了一副惨白而苍老的面孔以及一双空洞的犹如死人的眼睛。

    不知道这老头在我回头的时候盯了我多久了。

    “我。。。”我刚想辩解,那老头却先我一步,嘟哝道:“老塔普住的佛设疑,你要娘娘一。老塔普住的佛设疑,老塔普住的佛设疑。。。”

    他说的不知是哪里的方言,我尽全力也只能分别出“老太婆”以及不知“要我干什么”。而那老头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仿佛得了老年痴呆。

    我咧嘴讪笑两下,胡乱的点点头便急忙缩了回去。

    而那老头,依旧对着窗外嘀嘀咕咕,也许直到我入睡了才消停。

    “呜呜呜呜。。。。”

    一片黑暗中,一个格外苍老,悲哀的哭泣声忽的响起,幽幽呜咽,透人心扉。

    “谁,是谁在那哭?”漆黑中,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就连自己也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是谁在哭。正当我感到害怕之时,后背猛的传来两下好似竹竿戳记的疼痛感,我急忙转身,只见一个身穿灰布衣裳,脊背快弯成九十度的老奶奶伸着拐杖立在那里,她低着个头,阴森森的,我也看不见她的脸。

    “小伙子,行行好,我的头被你压住了,好疼啊,你看,你看。。。”那老奶奶说着说着,忽然猛地抬起头,伸手指着头上的一个血窟窿,边哭边叫到:“好疼啊,好疼啊。”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枯瘦的只剩颧骨的脸上爬满了老树根似的皱纹,额头上诺大的血洞正缓缓往外冒着血水,血水淌过她的左眼,染红了大半边脸,乍一看,仿佛是地狱来的厉鬼。

    我见到她这幅容貌,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这下可不得了,那老奶奶见我后退,仿佛受了刺激,忽的厉声尖叫,睁着滚圆的双眼一边恶狠狠地盯着我,一边使劲拄着拐杖,迈着不利索的腿脚,身体一颠一颠,颤颤巍巍,但却速度奇快地向我走来。

    此刻我全身僵硬,只能看着那张恐怖的脸由远而近,最后猛地凑到离我不足半寸的地方瞪着我,眼前瞬间变得一片鲜红,我感觉到那血洞里的鲜血喷满了我的脸。

    “啊。。。”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白色的天花板才发现是一场梦。那半扇窗户用红色的窗帘挡着,此时天已亮堂,阳光透过窗帘变成红色,正好照在我脸上。

    “都怪那老头,害得我做恶梦。”我看了下时间,七点刚过,本想再睡一会,但想到梦中那可怕的老奶奶,不禁有一丝寒意。又想到自己还得找工作,于是索性翻身而起,准备出发。

    早上出门的时候,隔壁的老头已经坐在门口,端着一碗白粥埋头“吸漱吸漱”的吃着,白粥上只有几片几乎炖烂的青菜,看老头的模样足有八十好几,也不知怎么一人住在这里。

    但想到昨晚的事情,我心里好不尴尬,也没多看,飞也似的跑了。

    这天我在人才市场转悠了好久,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四点,该投的简历都投了,只等通知了。

    922  2020-07-19  鬼故事
  • 杀人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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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身份证

    龚毅走进芜山精神病院的那一刻,就感觉气氛有些怪异。这里不但没有其他精神病院里喧嚣吵闹的情形,而且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芜山精神病院坐落在芜山半山腰,规模不是很大。院子中间有两栋房子,一栋是二层的住院楼,一栋是三层的办公楼。将住院楼和办公楼围在中间的是一圈近三米高的围墙。

    当龚毅走到办公楼前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来,自我介绍道:“我是这里的院长张恒峰。”说着,又疑惑地向龚毅身后打量,“怎么?姜教授没来?”

    张恒峰所说的姜教授叫姜永言,是江州精神鉴定中心主任,也是整个江州精神鉴定方面的权威。几天前,姜永言接到芜山精神病院院长张恒峰打来的电话,邀请他去芜山精神病院对一个患者做精神鉴定。本来,以姜永言如今的威望,根本不想接手这样的小型鉴定,但面对张恒峰这个多年老友又不好推托,便派了助手龚毅替自己前来。

    龚毅听得出,张院长对自己这个助手代姜教授来鉴定有些不满意。他刚想解释,张院长已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妥,赶紧说道:“龚博士是姜教授的得意门生。你一来,我们就放心了。这阵,我可担心得一直睡不着觉啊!”

    “有这么严重?”龚毅心中有些不解,在来之前,他已经把芜山精神病院传真过来的病员资料仔细看了几遍。被鉴定者的基本情况,他几乎都能背出来了。

    叶鹏,男,四十七岁,江州人,无业,患病前以制造贩卖各种假证为生。在公安机关对其制作假证进行打击收缴时,突然引发精神分裂症,后被送到芜山精神病院治疗。从病例上描述的症状来看,患者的病情也并不是很严重。

    这时,张院长对龚毅道:“要不我们先去看看那个等待鉴定的患者?”

    龚毅点点头,跟在张恒峰身后朝住院楼走去。

    带着龚毅走到底楼一个病房前,张恒峰指着病房内,对龚毅道:“就在这里。”

    龚毅抬头往病房里一看,只见这是一个狭小的病房,因为没开灯,依稀可以看到房间中间的一张单人床上,一个中年男子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龚毅知道,这个中年男子应该就是那个叫叶鹏的患者了。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龚毅还是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这都是他……”龚毅一句话没说完,那个刚才还神情呆滞的中年男子突然扑到门口,从门上的铁栏杆中伸手向龚毅抓来,还大声叫道:“你要办证吗?”

    幸好龚毅早有预料,已经轻轻躲开,否则非被他抓住不可。

    那叶鹏见龚毅被自己吓了一跳,显得特别开心,不停地大叫着:“谁要办证?谁要办证?”

    龚毅观察了片刻,觉得叶鹏的表情和身体动作,都带有偏执性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特征。张恒峰作为精神病院的院长应该能够判断啊,他为什么还要请姜教授来鉴定呢?

    “走,去我办公室聊。”张恒峰似乎看出了龚毅的疑惑,拍拍他的肩膀,带着龚毅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俩人坐下,张恒峰这才说道:“你知道吗?最近医院发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这样说?”龚毅感觉今天到这里后,一切都有些怪异。他不明白,这不就是个简单的精神鉴定吗?为什么每个人都神经兮兮的。

    一周前,正在护士看护下散步的叶鹏看到精神病院的副院长林胜利从自己身边走过,他又追上去不停地问:“你办证吗?”

    林胜利不胜其烦,随口答道:“办。”

    那叶鹏赶紧又问道:“你要办什么证?身份证好不好?”

    林胜利没再理会他,迅速走开了。

    可没想到,几天以后,当林胜利陪着张院长巡视病房走过叶鹏病房门口时,叶鹏竟真的从房门的铁栏缝隙中伸出手来,将一张卡片递到了林胜利跟前:“医生、医生,你的身份证我办好了!”

    904  2020-07-19  鬼故事
  • 都市聊斋之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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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园”,外围是坚实的水泥墙,有两人高,只能从大门口那漂亮的欧式铁艺大门,透着看到里面那雪白繁华的一片盛开着槐花的海洋。铁艺大门上明亮的霓虹灯闪烁着“槐园”两个大字,龙飞凤舞,仿佛出自名家之手。铁艺大门敞开了一半,仿佛在开门迎客。谁也不知道这座花园是几时出现的,也没人知道这座槐园到底有多大。

    园外站着几个人,都是散步时无意间来到这里的,一对中年夫妇,一对年青情侣,一个老人和他的眼盲的孙子,还有一个巡警。为了叙事的方便,按照人物的先后出场顺序,暂且称他们为:中年男、中年女、男孩、女孩、老人、盲童、巡警吧。

    一行人走进了槐园,被眼前雪白的槐花海洋所迷惑,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铁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然后凭空消失,变成了一堵水泥墙。而那明亮耀眼的霓虹灯也突然暗淡了下来,组成文字的小灯泡坏了一些,“槐”字的左边暗了下来,“园”字的里面暗了下来。

    刚踏进园里,巡警敏锐地感觉到身上的对讲机里面只有嗡嗡声,他拍了拍对讲机,还是没有总部话务员那喋喋不休的声音。突然脚下一沉,地面竟然裂开,人向下坠去。

    在下坠的呼呼的风声中,他能辨别出那几声尖叫都是自己的同伴所发出。眼前漆黑一片,仿佛在向地心掉落,那么久,那么深……

    一个柔软的东西接住了急速下落的巡警,内脏仿佛有些移位那样难受,血液也沸腾了许久才缓和下来。“大家都在吗?”巡警在这种环境下要负起责任了。几个不同声音的回答,人一个都没有少。可这究竟是哪里?

    巡警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总算找到那支许久不用的手电筒,拧开开关,手电筒光线很强,照出了巡警面前几张扭曲变形的脸,他吓了一跳,才发现那都是自己的同伴,满脸惊慌失措的样子。

    巡警抬头,上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把灯光射向脚下,在白炽光线下,脚下是一种怪异的黑红色,软软的,像塑胶,如果不是这怪异的地面,想必大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早已粉身碎骨了。灯光向前扫视,居然是无边无际的空洞。

    巡警沉声道:“我们现在身处一个很怪异的环境里,大家千万不要心慌,跟着我,一起向前走看是否有出路,不要落单,不要乱走。”

    地形一直很平缓,而且地面又极柔软,每走一步鞋子都会稍微陷进地面,多消耗许多体力。

    一直前行了十来分钟,眼前逐渐出现了光明。很冷硬的光芒不知从哪里发出,不是很强,却足以让他们看清眼前的一切,一道与地面同色的墙面将前路截断,与头顶、两侧合围,形成一个封闭的两人高的空间。

    盲童侧耳倾听:“你们听,有流水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走到左侧,伸出手摸索着,然后使劲一推,突然间,左右两侧同时打开了一道门,那门与墙面同色,在盲童的一推之下竟然同时开放。

    女孩好奇心强,抢着先闪进门后,男孩怕她出事也急忙跟了进去。只听到女孩的叫声:“咦,这是什么东西?还向外流着泉水。”巡警在看到同伴们都安全走进了门后,才最后走进去。

    谁也看不出来那悬在半空中的黑色物体是什么东西,不规则的形状,从一个小口向外喷涌出清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潭,多余的水也没有向外溢出,不知流向了何方。

    女孩因为紧张有些口渴,很鲁莽地掬起一捧水就喝了下去。巡警急忙阻止,可是女孩却咋着嘴笑了起来:“好甜的水,你们都来喝点吧,比什么矿泉水味道都好呢。”男孩也喝了几口,露出一脸赞同的神色,于是中年夫妇和老人都围着水潭畅饮起来,只有巡警和盲童没有喝。巡警总感觉眼前的一切有些诡异,然而看到同伴们喝了这水没有任何异常现象,也就没有阻止他们,可他自己却一口也没有喝,而盲童,也摇着头说他并不渴。

    喝饱了水,大家有了精神,再仔细看这室内,除了这个向外流水的黑色物体外再没有任何东西,于是都退了出去。

    右侧的门一直打开着,中年男走在最前面,第一个走了进去,然后听到他的一声惊叫:“天啊,这是阿里巴巴的宝藏吗?老婆快来看啊,好多财宝啊!”中年女听到他的叫声,一把推开了站在她前面的年轻人,第二个冲了进去。然后只听到她尖锐的叫声,一声又一声,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巡警第三个冲了进去,然后是年轻人,老人和盲童。

    这里或许真是阿里巴巴的宝藏,墙上四处镶满桂圆般大小的珍珠,在那无所不在的光线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地上凌乱堆放着许多金块和色泽各异的宝石。那成堆的钻石仿佛碎石一样不值钱地胡乱分布着,每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

    过了许久,沉默被中年女的再次尖叫所打破,她那并不苗条的身体向宝藏直扑了过去,重重摔在上面,然后她伸手把眼前所能看到的东西全部向自己怀里拨拉着,嘴里嘟囔着:“这些全是我的,全是我的!”

    巡警艰难地清了清因为震惊而变得发干的喉咙说:“这里可能是一座古墓,我们要保护好现场,这里的一切如果无人认领都是属于国家财产,你不能拿走这些。”

    老人领着盲童先退了出去,他微笑着说:“我这年龄,财富已经不能引诱我了。”一对年轻人对望了一眼,女孩大声叫道:“我宁愿你用自己的力量去创业,然后给我买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石!”男孩也笑了起来,他随手从墙上取下一颗珍珠,递给了女孩:“纪念一下嘛。”女孩望向巡警,巡警却把头扭到一边,女孩笑了,把珍珠放进了兜里。他们三个也退出了房间。

    巡警发现对面也就是左侧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他再回头,却撞到了墙。女孩尖叫起来:“门呢?”宝室的门不知几时也关上了,把中年夫妇关在了里面。巡警使劲推门,却坚硬如铁,他叫上男孩一起撞门,却纹丝不动,仿佛那里天然就是一堵墙。墙内传来中年夫妇的尖叫声,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他们的叫声越来越凄厉,而且掺杂着零乱的求救声。女孩不禁捂住了耳朵,巡警和男孩更加猛烈地撞那道墙,直到中年夫妇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周围死寂,只有巡警与男孩浓重的呼吸声,谁都能猜测出中年夫妇遭遇到了不幸。

    呆立,相视,巡警已经做出决定,“闯出去,找人来救援!”几个人分散开来,寻找出路。巡警站在前面的墙边,那里有一块地方的颜色比较浅,巡警伸出手抚摸,手竟然陷了进去。他身子向前探了探,整只手臂都穿越了墙面,他大叫起来:“快过来,这里可能是通道!”

    巡警侧着身子猛地向墙撞了过去,安然落到了墙的后边,而墙丝毫无损,仿佛一个肥皂泡,针穿透了过去,而肥皂泡却没有破。

    墙后面是一个更大半封闭的空间,墙壁上遍布着许多南瓜般大小的半透明泡泡,肿瘤似的畸形丑恶不堪,却如活物般一起一伏,在光线的反射下光怪陆离。

    巡警沉声道:“大家小心,不要触摸这些东西。”“这些是什么东西?长的真恶心。”男孩评价着。他好奇地靠近泡泡,隔着两三步的距离观察着。

    906  2020-07-19  鬼故事
  • 渗血的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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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雅兰是在早晨七点左右时,被姐夫志伟的电话吵醒的。她拾起听筒,迷迷糊糊地问是谁时,姐夫急促的声音立刻让她全无睡意。“雅兰,你姐姐在你那里吗?”

    “没有啊,雅君没到我这里来。”罗雅兰赶紧回答。

    “哦,雅君昨天和我吵了架,一气之下摔门就走。我以为她消了气就会回来,可到了现在,她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还以为她在你这里呢,要是你见着她,赶紧叫她回家。”姐夫絮絮叨叨地说着。

    罗雅兰觉得头有点晕,她镇定了一下后,恶狠狠地冲电话里说:“要是姐姐出了什么事,我可跟你没完!”

    罗雅兰略施粉黛,花了个淡淡的职业妆,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披上了一套黑色的短风衣出了门。她骑了一辆木兰车,没有戴头盔,长发随着掠过的风向后飘去,别提多拉风了。她骑车的速度不算快,这也正好可以吸引更多人的回头率。不过,看她这么漂亮的模样,谁都猜不到她的职业。

    罗雅兰是美术学院毕业的,主修的雕塑。不过这年头,学雕塑的并不好找到工作,无奈之下,她只好屈身与本市新建的蜡像馆中。说起做蜡像,实在是比雕塑简单了很多。罗雅兰最擅长的就是根据看过的恐怖片,将里面的恐怖形象做成蜡像。蜡像馆也特意辟出了一间展厅,专放置这样的作品,并且加上了声光音效,大力渲染恐怖的氛围。这间展厅也被称为“鬼屋”,成了整个蜡像馆中最受欢迎的部分。

    来到蜡像馆,罗雅兰先脱掉了风衣,接着走进了自己的工作室。她的工作室是套着“鬼屋”的一个小套间,里面有她所有的做蜡像的材料。

    她一进了屋,就忙活了起来。她取出黏土扔在了工作台上,就开始用手揉搓起这团柔软仿佛有生命力的黏土。可是,在她的心里总是有点隐隐的不安,是因为早上姐夫志伟打来的那个电话。

    姐姐雅君与姐夫志伟的感情并不是很好,但是因为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们一直没离婚。其实姐夫志伟是个很不错的男人,高大英俊,又体贴人,会做一手的好菜。可是他有他的致命伤,他不会挣钱。整天只知道在书房里敲电脑,写几本破小说。虽然有才气,却换不来姐姐想要的物质生活。

    姐夫看上去很怯弱,但是有的时候却显得很强悍。记得有一次,罗雅兰去姐姐家时,正好看到姐夫杀兔子做香辣兔。他没有用菜刀杀,而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只待宰的兔子,然后举起了一柄榔头,面无表情地冲着兔子的脑门砸了下去。兔子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脑浆四迸,眼珠爆裂。姐夫看到雅兰在旁观看时,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但是在眸子中,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残忍与满足。是的,是满足!当姐夫看到兔子被砸死时,眸子里显现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当今天听到姐姐雅君不知去了哪里时,雅兰就不禁想起那天姐夫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的心里像有一团乱麻,在体内缠来绕去,不停地纠葛,令她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安什么,但是,她只知道,这不安一定和姐姐姐夫有关系。

    过了一会,罗雅兰终于恢复了自己平静,她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在不经意中,她竟将黏土揉搓成了一个头像,依稀中很面熟,是姐姐罗雅君的模样。

    “嗯,既然这样,姐姐,我就为你也做个蜡像吧。好让你每天上班都陪着我,嘻嘻!”罗雅兰一边说着,一边将厚厚的白石膏裹在了黏土模型上。

    她有些口渴,在她的工作室里有一台雪柜,她想在里面拿一瓶可乐来喝。可当她走到雪柜旁时,才发现雪柜被锁上了。大概是馆长于老太太锁的吧,那个变态老太太总是担心电费太高,不愿意让罗雅兰使用这个雪柜。她低头看了一眼插头,果然没有插在插座上。她摇了摇头,坐到了椅子上。

    罗雅兰从坤包里摸出了一根香烟,轻轻地点上。在袅袅烟雾中,她陷入了沉思。

    姐姐雅君很漂亮,长得也高,走在路上回头率几乎是百份之九十九。当初追她的人很多,可她偏偏选择了那时小有名气的诗人志伟,因为她也是个那时候所谓的文学青年。不过,文学始终不能当饭吃的,到了现在,姐姐开始后悔了,因为姐夫没有为她带来应有的物质享受。当初几个比姐姐难看多了的女人,嫁到了好人家,如今有车有房,还有菲佣,令姐姐嫉妒不小。姐姐虽然已经生了小孩,但是身材却恢复得很好。她到了晚上就喜欢去舞厅玩玩,据说好几次被人看到她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相互依偎,难道昨天她失踪一晚上是和那个老头在一起?

    抽完了烟,雅兰又在工作台上忙碌了一会,她看了看刚才做的石膏模型,石膏已经凝固了。她用刀小心地将模型划成了两半取了下来,然后拼在了一起,只要一会将烧好融化的蜡倒进模型中,姐姐雅君的蜡像就可以完美地做好。

    896  2020-07-19  鬼故事
  • 惊悚故事之夺命香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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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岩,人称“猫眼”,是说他的眼跟猫一样,黑夜里也能看清东西,虽然比不上夜视仪,也绝非一般人可比。这天猫眼会友回来,下了火车已是后半夜,走大道回村要十多里,便决定抄小路。抄小路要经过“老坟坑”,猫眼听老人说过,这里曾经是一座古墓,不知哪个朝代被盗掘,年头久了塌陷成一个大坑,所以才叫老坟坑。这名字听起来令人发毛,所以大家宁可绕远也不从这里过。猫眼可不信什么鬼神,只管快步赶路。快要走到老坟坑时,猫眼看到坑边有一个人影晃来晃去,正在摆弄一根黑乎乎的东西,长长方方的很像一根枕木。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枕木?猫眼睁大眼睛再看,只见那人想把木头扛在肩上,可是试了几次也没扛起来。猫眼估摸这根木头最多也不过三五十斤,怎么会这么吃力?真是个废物!猫眼正在暗笑,卻见那个人把木头的一头搬起来,架到了齐腰高的树杈上,再把另一头搬起来扛到肩上,一点点地挪到木头中央,一挺腰扛了起来。

    大半夜干这种事儿,里面肯定有猫腻,猫眼好奇,突然大叫一声:“什么人?我们是巡逻队的,站住!”这一声吓得那人身子一抖,木头失去了平衡,“咣当”一声落下来,那人紧接着一声惨叫,抱着脚坐在了地上。猫眼急着把他赶走,一边摇晃小树一边跺脚,那人吓坏了,慌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逃出了小树林。

    猫眼走到那根木头旁边,蹲下来仔细看看,原来不是枕木,而是一块黑乎乎的厚木板,摸摸上面有一层黏糊糊的污泥。偷这种烂木头干什么?猫眼猫下腰搬了搬,竟然重得出奇,估摸能有一百多斤,莫不是什么红木、楠木?好在离家不远,扛回去再说。猫眼身大力不亏,一较劲儿就把木头扛了起来。

    扛到了家里,猫眼拿来水桶刷子清洗木头,刷干净一看却是黑褐色,敲了敲,声音清脆,虽然不像红木、楠木,起码也是块好硬木。恰好明天正是镇上的大集,不如就去卖卖看,也许能碰上识货的。

    转天一早,猫眼开着三轮摩托把木头拉到了集上,停在街边等主顾,主顾倒是来了几个,可是人家都想知道这是啥木头,看猫眼吞吞吐吐答不上来,人家连价也没问就走了。等到中午,猫眼沮丧地正要打道回府,一辆电动自行车径直开到跟前,车上的男人伸出手来敲了敲木头,又抬起头打量打量猫眼,这才开口问道:“卖什么价?”不问什么木头只问价钱,这回碰上识货的了,猫眼耍了个滑头:“你不是看了吗?怎么不识货呀?”本来该是猫眼开价的,这人却没跟他矫情,想了一下说:“一千元吧。”猫眼心里一阵惊喜,嘴上却叫起来:“不行不行,这也太便宜了!”这人问:“你说卖多少?”猫眼狮子大开口:“两千元!”没想到这人马上答应:“好,两千就两千,我身上可没带这么多,你给我送到家再给钱。”

    这人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猫眼又后悔开价低了,想了想木头也是白捡的,很想知道这是什么木头,也算长了见识。

    这人带着猫眼来到附近村里一个偏僻的小院,把一串钥匙丢给猫眼:“开门进去吧。”猫眼心里老大不乐意,这家伙忒牛了,连车都懒得下。猫眼打开院门把车开了进去,刚刚把车停稳,就听身后“咣当”一声,猫眼回头一看,大门关上了,这人下了车,一瘸一拐地把车推到了一边。猫眼这才看见,这家伙右脚打着石膏。

    这人指着他的瘸脚问猫眼:“你还记得我吧?”看看他的瘸脚,再看看他那身材,猫眼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偷木头的那人!那人冷笑起来:“本事不小,黑吃黑嘛,没想到我会去集上找你吧?听说过老三吗?就是我!”猫眼有恃无恐:“你想怎么样?”老三大言不惭:“以后你就给我当马仔,我让你干啥就干啥!”猫眼气坏了:“就算是黑吃黑,我这回不吃了,这就把木头送到派出所去!”说着就要去开车,老三哈哈大笑:“你欺侮我是瘸子吧?”话音未落,从腰里拔出一支手枪,“哗啦”推上子弹:“不听话我崩了你!”

    看样子是真枪啊,这么偏僻的地方,死了都没人知道,猫眼赶紧叫道:“别开枪,我听你的!”老三笑了:“这就对了,给我当马仔可不白当,干上一票够你花一辈子,你跟钱没仇吧?”猫眼连连点头:“没仇,没仇!”老三指指木头:“那好,把它扛进屋里来吧。”

    猫眼把木头扛进屋里放下,老三从柜子里摸出一沓百元大钞,“啪”地拍在桌子上:“这两千元就算你的辛苦费,咱们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呢。”猫眼又忍不住好奇心了:“什么木头这么值钱?给你当马仔总该当个明白吧?”

    老三拍拍木头告诉猫眼,香樟木是一种稀有的名贵木材,因为它含有樟脑,做家具不会被虫蛀,做棺材还能吸湿防腐,所以古代有钱人就用它做棺材。老坟坑这么大规模的古墓,里面的棺材一定是好材质,当年盗墓贼只顾陪葬品,根本不在意棺材,老三想到这一点,他挖出了香樟木。现在老坟坑里还埋着三块,只要猫眼帮他把木头搞回来,卖了钱两个人平分。猫眼可不是法盲,知道地下的埋藏物应该归国家所有,这样干不就是盗墓吗!看猫眼沉默不语,老三不耐烦了:“快说,你到底干不干?”猫眼看看香樟木,又看看老三手里的枪,点点头答应了。

    猫眼被老三监视了一天,到了后半夜,老三带上绳子和铁锨,猫眼开着电动三轮来到了老坟坑,老三拿手枪指指新挖开的洞口说:“香樟木就在洞里,你下去拿绳子拴上,我把它拉上来就行了。”

    老三把绳子拴在坑边的树上,另一头扔进洞里,拿手枪指指猫眼:“快下去!”

    猫眼紧紧裤腰带正要下坑,突然“哎呀”一声,老三忙问:“怎么啦?”猫眼咧咧嘴:“我肚子难受,要拉屎。”老三骂道:“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猫眼赶快钻到坑边的树丛后面。老三等了一会儿不见猫眼出来,却隐隐听到猫眼在小声说话,老三喝问:“不快拉屎,你嘀咕什么呢?”猫眼大声答道:“我祈祷呢,偷人家的棺材总是缺德事儿,我求古人别记恨咱们!别急别急,我这就下去!”

    猫眼系好腰带,走到坑边,抓住绳子往下溜,溜到洞底摸了摸,仰头往上看看,洞子直上直下,足足有七八米深,出了意外就别想爬上去,难怪老三要找帮手。好一会儿没动静,老三又急了:“你他妈快点儿!”猫眼叫道:“木头挺滑溜儿,不拴结实掉下来砸死我呀!”老三等了好半天总算拉上来两块,再把最后一块拉上来就大功告成了!老三左催右催,猫眼总算把第三块木头拴好了。

    老三拉上了木头,连带绳子一起装在了车上,朝着洞口笑道:“辛苦了,咱们是做了缺德事儿,你就替我给古人殉葬赎罪吧!”猫眼明白了,那家伙果然要独吞香樟木。

    猫眼叫喊起来:“别别别,你把我拉上去,卖了钱都归你还不行吗!”老三拿起了铁锨:“哈哈,你把我当傻子啊,我前脚把你拉上来,你后脚就把警察找来了!”刚要往洞里填土,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后腰上,一个声音喝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来了!”老三大吃一惊,扭头一看,身后站了几个警察。

    老三的手枪被缴了,双手被铐了,猫眼也被警察拉上来了,老三问猫眼:“警察是怎么知道的?”猫眼掏出手机晃了晃:“你光顾发财了,怎么忘了把我的手机搜走?”老三这才明白,原来猫眼刚才不是去拉屎,更不是做什么祈祷,那是在叫警察呢!老三叹了口气:“算我倒霉,你不也是白忙活吗?”猫眼哈哈大笑:“发现古物献给国家是有奖励的,这钱花起来才踏实呢!”

    3890  2020-07-19  鬼故事
  • 谁是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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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家保险公司上班的第七天,公司就出事了。

    这天早上,我准时到达公司,打卡机显示在我工卡上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九分。放好工卡后,我来到电梯口。

    电梯口人不多,因为象我这样总在最后一分钟到达公司的人毕竟不多。眼下经济不好,谁也不想冒这三两分钟之争而被扣奖金。

    而我就愿意被扣奖金吗?呵呵,当然不是,只是因为我就住在公司旁边,我家的窗子甚至可以望到公司办公室里的人影,所以上班只需步行,时间尽在把握之中。

    公司所在的这栋办公楼高七层,外面还有很大的停车场。事实上,这七层楼加停车场全是我们公司的。我一直纳闷,为什么是七层呢?如果钱不够就盖六层也行,否则就盖八层,为什么偏偏是七层?

    在我看来,“七”这个数字总是沾点鬼气。什么七月初七,七月十四,七朝还魂,七七四十九轮回等等。

    好在我办公的地方在五楼,七楼全给那些一肚子鬼计的决策层占满了。

    进电梯时只有我一个人,然而出电梯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人山人海。

    计划部的门口站满了各个部门的同事,除了交头接耳的就是东张西望的。我努力想挤过去,却有人在故意不让我过,并且还用挖苦的语气说我,挤什么挤,就这么想看死人啊?

    死人?我头皮麻了一下。

    谁死了?谁死了?我赶紧问。

    没人理我,可是没人理我我也要问,因为我就在这个部门上班,整栋大楼我认识的人也全在这个部门里。

    这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抓住一扯,整个人就顺势被拖到了一边。

    我定睛一看,是助理英子。

    “别挤了,你进不去的,警察在里面。”英子说话总爱使劲眨巴着她的一双大眼睛,频率大概是每说两个字眨一下,最妙的是,话说完了,眼睛也不眨了。

    “谁死了?”我还是那句。

    “老鹰死了,好吓人啊!”英子语气带点夸张,眼睛眨了四下。

    老鹰是我们的部门经理,四十岁的未婚女性。我进这家公司正是她亲自面试的,四十岁是英子说的,开始我以为是三十岁,由于还未生育,身材保持极好。至于老鹰是个外号,那是在除了“汪经理”之外的最普遍呢称。这也是英子告诉我的,她说汪国英四十岁,她巫英英才二十岁,因此,她是小英,汪经理自然就是老英了。我惊奇地说敢情这外号是你取的?英子表示歉意说,在她进这公司以前就有了这外号了,她说的解释只是她自己新编的一个版本而已,纯属巧合。

    其实我对这家公司的了解有九成来自英子。除了老鹰,因为对这个顶头上司我有自己的另一个了解,那是英子和其它人都不知道的。

    虽然我才进这家公司仅仅七天。

    我定定地看了一会英子,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点悲伤来,结果没有!我只找到了惊恐,还有一点点兴奋。这让我悲哀,她们同事已经有一年多了啊!

    “怎么死的?你看见了吗?”我淡淡地问,本来我挺喜欢英子的,单纯、好奇、热心和可爱。

    “是我第一个发现的,我早上一来就要先去老鹰的办公室打扫。刚进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英子在这个时候竟和我玩起悬念,真让人哭笑不得。

    “看到老鹰的尸体呗,”我答。

    “错!”

    英子带点得意继续说:“我刚进去时什么也没看到,我就拿起吸尘器吸起地来,吸着吸着吸到大班椅后面,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老鹰的尸体了。”

    我如释重负似的松了一口气,真怕她又再玩什么悬念出来。

    “当时老鹰的脸色好可怕,整张脸全塌了进去,眼睛张得大大的,脸皮白得象纸一样,嘴巴也张着,那表情就象看到了什么东西让她非常吃惊一样,想喊又喊不出来。”英子的眼睛快速眨着,双手同时在半空比划以增加描述气氛。

    “我一看到这情形脚都软了,叫也叫不出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只觉得胃里一阵阵恶心,早上刚喝过的牛奶一个劲地往上涌,你猜后来我怎么着?”

    “吐了一地?”我快速抢答。

    “错!”

    英子猛眨了一下眼皮说:“我勇敢地挣扎了起来打了电话报警。”

    “好样的,”我不禁轻轻地拍了拍掌,也不知是为了她的勇敢还是为了她的精彩描述。

    “后来有几个同事来了,我壮着胆子再看了一眼,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不知道,”我学乖了。

    “死——因!”英子一字顿地说。

    “啊?!?!?!”我哑然失笑,佩服之极。

    “就一眼你就破案了?了不起,了不起!”

    “你别不信,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英子不满意我的态度。

    “那你说死因是什么?”我收起笑容,正色地问。

    “老鹰是被吸血鬼杀死的!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两个红点,还有一点血丝呢!”英子眨着眼说。

    977  2020-07-19  鬼故事
  • 鬼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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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发生在解放前的老北京城里,那个时候姥姥还是个小姑娘,住在大栅栏。这个故事是姥姥的妈妈讲给她的,呵呵,看来我爱听鬼故事是受了姥姥的遗传。

    老北京城,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故事么,也就不是一般的多,光故宫的稀奇事儿就能整一本书。咱们在这儿,只讲一些平头百姓的故事。

    有个卖老豆腐的张大爷,经常在门框胡同、钱示胡同这一带晃悠,挑一个担子,一头是炉子,一头是家伙事儿和材料。他的老豆腐倍儿香。打老远就能闻到豆腐卤的香味儿。那时候在北京,有好多挑担子买小吃的,走街串巷,卖切糕的、卖关东糖的……相当于现在车站旁边的小摊贩,但那个时候是没有城管的,这些流动摊贩可以随意的边走边卖,到也成了老北京一景儿。

    张大爷天不亮就出摊儿,大概戌时收摊,按现在说就是八、九点钟的样子。但是赶上生意好,天气又不冷,卖到半夜收摊儿也是有可能的。忽然有那么一天,没见张大爷出摊,接着好一阵子都没听见张大爷的吆喝声,吃不到张大爷的老豆腐,胡同里的住户们觉得少了什么是的,浑身不得劲儿。大家都议论着张大爷哪儿去了?孩子们吵着要吃老豆腐,女人们就想着办法哄着,骗着,心想这张大爷怕是病了吧。过了大概一个月,有人在胡同口看见张大爷又出摊了,只是人瘦了一圈儿,气色不大好。几个胡同里的住户围上去:“怎么啦,老爷子,有些日子不见了。病啦?”“呃,病了,染了风寒,老骨头了不禁折腾。”张大爷接了一句话便不再作声,男人婆姨们光顾着买老豆腐也就没再多问,赶紧趁热端回去让孩子们吃,众人便四下散去了。

    张大爷的故事还是有一次和胡同里的李大爷喝酒,让李大爷给套出来的。

    这李大爷的老伴儿死得早,他也没再找,一个人把孩子带大,如今儿女都成家了,李大爷也没什么爱好,一个人寂寞啊。李大爷爱吃张大爷做得老豆腐,常客,每次买的时候俩人都得聊上几句。时间长了,一来二去的俩人就熟识了,聊得很是投机。哪天张大爷收摊儿早了,李大爷就会把他拽家去喝上几口,俩人一人捏一个小酒盅,滋儿咂儿的,还挺美。张大爷消失了一个月,再也没有比李大爷更想他的了。那天张大爷刚一收摊,就被李大爷死拉硬拽弄家去了。李大爷弄了俩凉菜,温了一壶酒,一开始张大爷只是闷头喝酒。直到李大爷问:“他张大兄弟,你跟我说,你这一个月到底是怎么了,咱老哥俩谁跟谁,难不成你跟我还不交心么?!”“李大兄弟,你说我多倒霉啊,咳,也怪我。晦气啊~”李大爷的话匣子打开了。

    就让我们回到一个月前。

    张大爷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四月初六,生意非常好,张大爷忙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地等张大爷收摊儿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张大爷朝天望了一眼,哎哟,瞧这月亮,生得老高,怕是都到了深更半夜了。老伴儿该着急了。张大爷赶紧收拾好摊子,往家赶。那天的月亮又大又圆,把地上照得一片雪白,撒了银霜一般。张大爷稳了稳担子,加紧了脚步。三转两转,张大爷拐进了一条胡同,再有几分钟的脚程就到家了。这时候,张大爷一抬头看见前面有一个人,走在他头喽。之前张大爷一直埋头赶路,也不知道这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人家都说,走夜路的时候,碰见一个人,比没遇见人还可怕。这话是有道理的。你遇见一个人,离你不远不近的,你心里不犯嘀咕么。可咱们的张大爷走走夜路是常事,也一把岁数了,什么没见过,他着急回家,顾不得想别的。张大爷挑着担子,胡同又窄,这人挡在前头,张大爷过不去。这人走得还不紧不慢的,张大爷跟了一会,心里的火冒上来,你说这人怎么这样,走这么慢还挡我前头。张大爷想着就喊了一嗓子:“借光,借光!”(这是老北京话,请让路、借过的意思)。再看前头那人,跟没听见是的,还是那么慢悠悠地挡着。张大爷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好狗还不挡路呢,张大爷心里骂了一句。可这大晚上的,就他们俩人,张大爷也不想惹出什么事端,早点回家才是王道,所以嘴上还是客气的:“前面的兄弟,麻烦您给让个路吧,我挑着担子,着急家走呢。”您还别说,这么一说,前面那人突然站住了,张大爷一愣,只见那人一侧身,面朝墙,贴墙而站,让出了一条路。

    如果张大爷就这么过去,那也就得了。可这好奇心真是害人啊,要不怎么说好奇害死猫呢。呵呵。张大爷这老头也倔,再加上好奇,他心说,我非要看看究竟谁这么逗我,巴不成就是胡同里那个坏小子。想着,张大爷就一手扶担子,一手拍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张大爷觉得嗖的一凉,他一使劲儿,把贴墙这位给搬了过来。这要是换作你我,肯定是干不出这事儿的,可咱们张大爷就拍着人家的膀子给人家搬过身儿来,显出了正脸儿。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血红的舌头,几乎要耷拉到正常人肚脐儿的位置。张大爷一声尖叫,就四仰八叉的躺那儿了。人们发现他的时候,老豆腐撒了一地,人还在那儿挺尸呢。就这样,张大爷病了一个月,吓得。老伴埋怨他:“你个死老头子,你说你就过去得了,你搬他肩膀干嘛?!看你以后还嘬!”人们都说张大爷遇到的是个调皮鬼,这种东西就喜欢捉弄人,鬼打墙也是它们的传统项目。所以,同学们,以后要是遇到了,不要着急,不要害怕,因为它们是不害人的。你端正了心态,自然它们也奈何不了你。

    3812  2020-07-19  鬼故事
  • 老赵的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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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赵有心脏病,好多年了。老赵为人有点事儿事儿的,就是事多,所以大家都不太喜欢他,但他人还是不坏的。单位里的同事私下里经常开玩笑说,千万别和老赵吵架,老赵心脏病挺严重的,万一把老赵气得犯病了,最后落一个老赵是你给气死的,这责任你可担不起。每每说到此处,大家都是一哄而笑。这个老赵我也见过,他曾经住我家对门,也没见他身体多不好,看他上楼的劲头,比我还神勇呢,那时候住六层老楼,没有楼梯,有一次碰见他,人家一溜烟就上去了,这是心脏不好么?我扶着岔气儿的腰在楼梯上生生的杵那儿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

    这个老赵以前和我妈一个单位,最早和我姥姥是一个村子的。话说我妈工作的单位是有值班制度的,每天一个科级领导带着两个科员值班。领导值班室在二层,科员值班室在一层。那时他们的单位就是一个简易楼,楼梯在外面那种,一共两层,加一个院子,站在院子里是可以把小楼看个彻底的。我妈那时候刚到单位不久,她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她值班,半夜上厕所,看见二层科长值班室的灯还亮着。那天正好老赵带班,我妈心想,这个老赵,怎么睡觉不关灯,难道在看小说?那个时候还没有电脑,手机大众人民也没见过,所以半夜不睡觉不是看小说还是干嘛呢?那以后没过多久,老赵就不值班了,原因是身体不好,心脏病。

    后来大家才知道,轮到老赵值班,他就整夜的开灯睡觉,或者不睡觉。他害怕。可他到底怕什么呢?

    “老赵啊,年轻的时候出过一档子事,吓着了,以后心脏就不好了,胆儿也小了。”姥姥不紧不慢地说着。“什么事儿?”我的八卦精神又矍铄了。“小孩子瞎打听什么。”我吃了个闭门羹,但是它却燃起了我八卦精神的熊熊烈焰。终于有一天,我偷听到妈妈和姥姥的聊天内容,她们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是装的。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闷热的天气,但是却听得我浑身发冷。

    这一下子就追溯到10多年前。那时的老赵大概30岁的年纪,正值壮年,身体很好的,他结了婚住在村东头,有两间土房。那时候农村各家是没有厕所的,都是一条街一个土坯垒的茅厕,左边一个歪歪扭扭的“女”,右边一瘸着腿儿的“男”。这就是当时的卫生间,哪像现在,厕所盖得比住家还漂亮。到了晚上,街里一片漆黑,也没个路灯,偶尔传来几声野狗的叫声,有时候还有狼嚎。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小孩子晚上是不出来上厕所的,小的用尿尿盆子,大的自家院子里挖坑解决。可老赵是大老爷们儿啊,拉屎还用拉在自家么。话说那天晚上,老赵闹肚子,睡得正香呢,肚子里一阵“期赤枯吃”的,然后就是钻心的疼,他一骨碌就起身了,好在厕所里他家不远,出门左拐,大概二、三十米的样子。那时候天色已经见亮了,在最东边的地方,稍稍露出点鱼肚白,但是西边却还是黑蓝的一片。老赵抓了草纸就往厕所跑。正低头冲刺呢,突然听见前面有声音,脚步声——哒、哒、哒。老赵循声望去,大概是有人早起干农活吧。老赵见对面走过来一个人,背着个箩筐,在赶路的样子,走得挺急。这是谁啊?这身型不熟啊,村子里就那么几口子人,老赵都是认识的。老赵顾不得寻思,因为他怎么看这人怎么觉得别扭,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别扭。这个人从东往西去,老赵是朝着厕所走,从西往东。等这人走近了,和老赵就隔着一条路那么远了,老赵借着微亮的天色终于看清了,这个人没有脑袋!

    老赵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背着箩筐往西去了。老赵就好像一滩烂泥拽在地上,整个人都散架了。

    老赵是被早清儿干活的人背回家的。回到家老赵就开始发烧说胡话,大病一场,媳妇请了跳大神的做法,也没见有半点成效。老赵就这样病怏怏地过了大半年,身体终于好些了,但是却非常容易被吓着,逢年过节谁家放个二踢脚,老赵都被震得脸色发白,还总说心口疼。到县城医院一看,检查结果是心脏病,不致命,但平时要注意休息,不要生气,不要干重活,保持心情愉快。。。就这样,老赵落下个心脏病的毛病,一个大男人,那儿有点动静就吓得不行,胆儿那叫一个小。由于心脏病怕累,老赵也干不了农活了,加上他读过几年书,托了关系就到了后来他去的那个单位,熬了几年爬上了科长的位置,一直干到退休。 老人们都说,那是老赵的元神被吓散了,好不了了。想想看,有时候对于一个平头百姓,真是一件事就能改变一生。不过老赵后来在单位过得也不错,也算是安享晚年了。

    933  2020-07-19  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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